沈圖笑道:“不忙,不忙,坐,我們先聊一聊。”
說著,沈圖朝田伯光丟過去一個酒葫蘆,那是剛才封不平帶來送給他的,沈圖還沒有喝一口,他看著田伯光,問道:“我幫你去除了真氣之後,你要去哪,又要去做什麼?”
田伯光往亭子的柱子上一倚,喝了口酒,笑道:“老子天生地養,那都能活,隻要睡覺有女人,桌上有酒肉,管他哪裏!”
“好!”沈圖一拍手,“我管你的女人和酒肉,你就不要跑了,就留在華山如何?”
田伯光看了沈圖一眼,笑道:“我可是淫賊,你這劍宗弟子不怕別人說你是相交淫邪之徒?”
“哪又如何?”沈圖道,“他們一個個叫囂著日月神教是邪教,可不也沒一個跑黑木崖滅了他滿門不是?難道他們不知道路嗎?關鍵是東方不敗的武功高,我雖是沒有日月不敗的武功,可我們華山派接下來要發展隻憑我們四個人肯定不行,所以你來吧!”
“老子可不會用劍!”
“那你就用刀!我們是叫華山派,又不是叫華山劍派,再說你就不想找兩個弟子教教,傳下你的衣缽武功?”沈圖問道。
田伯光又問道:“你就不怕我把華山派內部……搞的烏煙瘴氣的?”
“隻要你情我願,這事沒人管,不過你自己要負責,但是,如果是用強的,我想用獨孤九劍閹個把人還不是什麼難事吧?”
田伯光勉強笑道:“我考慮兩天,再說吧。”
韋林鎮,一個不大的鎮子,平日裏也沒有什麼客商來,鎮子裏也就沒有什麼大型的客棧,隻有幾家通鋪小店,還讓人住滿了,眼看著天就黑了,而且看那鉛灰色的天色,說不準就要下雨,無奈之下,華山派的眾人隻能退出鎮子,在附近的一家破廟中避雨過夜。
眾人借著火把的光,隱約能看見斜掛在大門上的那塊匾額,上麵寫著“藥王廟”。
令狐衝一個人在破廟的廊下尋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了,努力的煉氣打坐,這幾日下來,他雖是能感覺到丹田裏有動靜,也試著像以前那樣靜坐,可是,卻沒能練出一絲的內力出來,還是一個廢人模樣,如果不是之前沈圖治療他時的那句話,現在他已然絕望了。
“大師哥,你還沒有練出真氣嗎?”
令狐衝抬起頭來,見是林平之,心中本不想理他,但見他一臉的善意,也不好硬生生起身躲開,隻道:“沒有。”
林平之抬袖子捂嘴一笑,道:“沒事的,許是你心急了,慢慢來就好,像我,開始時練劍也是笨手笨腳的,隻要平下心來,慢慢就會好的。”
令狐衝心中本就窩著火,這時一聽林平之說練劍,心中便想起他和小師妹之間的親密來,拳頭緊握,低聲怒道:“你是來嘲笑我的嗎?還是說你來炫耀的?”
林平之瞪了下眼,嗔聲道:“大師哥說的什麼話,我隻是看你沒有精神,便要安慰下你,我知你疑我和師姐的關係,可那純粹子虛烏有,你莫要當真!”
令狐衝苦笑:“你和她如何,我並不清楚,但我和她卻是不太可能了,師傅怎麼會把小師妹交給一個丟了師門秘籍的罪人?唉!隻求我死之後,她能將我忘了幹淨,不要流一滴眼淚就好。”
就在這時,聽屋裏嶽靈珊喊道:“小林子,快點進來,我們去做飯!”
林平之銀牙暗咬,他心中很是討厭這個稱呼,因為這會讓他想起一些很不舒服的東西,卻也隻能低下頭,慢慢的走了進去。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馬蹄聲由外傳來,聽聲音應不下十多匹馬,而且俱是往這小廟而來,在廟門外停住。隻聽一人叫道:“華山的嶽先生可在,我們有事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