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旁,一棵櫻花樹開得正燦爛,紅白色的花瓣翩翩落下。一位穿著紅衣的白發青年,站在閣樓裏,人群湧動的奈何橋,不停地端孟婆湯的孟婆,來來回回在黃泉上渡魂的擺渡人,不停走向六道(天道,修羅道,人間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輪回門的人群,忙著勾魂的黑白使,一切,盡收白發青年眼裏。
忽然,一隻小鬼走來,道:“鳳影大人,閻王大人讓我轉告您,十萬年已到。”
“今晚。”白發青年沒頭沒尾的回了一句。小鬼鞠了一躬就匆匆離開了。
“十萬年了,是啊,十萬年了,不知不覺間就,十萬年了。”片刻後,青年抬起手接住了往下落的紅白櫻花瓣,花瓣瞬間被藍色的鬼火燃燼。青年看著被燃盡的櫻花瓣,眼神迷離。回過神後,收回手,緩緩走下了閣樓。
在青年失神的時間,孟婆已經忙完了,看著緩緩走過,打了一聲招呼。
“鳳影,十萬年了,要走了吧。”
“嗯。”
“你要走了,那以後就沒人陪我看魂櫻了。”孟婆雖然語氣歡快,但眼神裏的情緒已經出賣了她。
“嗯,你,保重。”聽見孟婆的話,青年的步伐頓了一下回了孟婆一聲。
……
“你準備把我往哪送?”白發青年自嘲般問道。
“去了就知道。”閻王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很不喜歡白發青年的這種口氣。
閻王一揮手,一個黑色的漩渦出現了。接著又一揮手,兩隻鬼修出現在他的身邊。
“這兩隻鬼修你帶走吧。”
“……好,謝謝!”白發青年皺了皺眉頭,剛想拒絕,看到了閻王眼底的關心,便答應了,眼底也染上了溫柔。
“走好!”
“再見!”
白發青年轉身豪不留戀的帶著兩隻鬼修走進了黑色漩渦。
醒來時,周圍一片漆黑,很狹窄,很溫暖,好像在水裏,我揮了下手,踢了下腿,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聲。
“啊!
“怎麼了?芽吹,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是寶寶在踢我呢,老公。”
她就是我這一世的母親嗎?感覺到有人在外麵撫摸,我也伸出了手貼著。就聽見外麵的笑聲。
就這樣,在母親肚子裏,我有時修煉,有時跟母親互動著。聽著父母的笑聲,一絲溫暖浮上心頭。
……
3月28日,木葉醫院
“芽吹,你還好吧?”春野兆在一旁擔心地問道。
“我還好,孩子呢?我看看。”躺在病床上間芽吹回道。
“孩子在這。”春野兆把孩子抱給芽吹。
“老公,孩子有名字了嗎?”
“櫻,春野櫻。”
兩人光顧著說話,卻沒有看到懷中嬰兒充滿笑意的眼睛。
……
10月10日,在秘密的山洞裏,四代夫人正在生產,一個穿著黑色披風,戴著橘色漩渦麵具隻露一隻眼睛的人出現了,四代與之打了起來。
“吼!”陰冷的查克垃與野獸的吼聲一同回蕩在木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