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盯著這一切的同時,他也明白定要好好找到這個洛家的一切。
眼看著那一隊人出去了,奚敏對著身邊的兩個人一陣手語,接著三個人分別飛身進了洛家的院子裏麵!
這裏的建築與別家的別院並沒有任何的迥異,看起來沒什麼值得驚奇的。
奚敏與另外兩個打了一個手式,接著三人分散開來,各自奔所想要到的地方而去。
沈媚雅在天亮之際,就跟隨著這個天雪宗的門人一起往外騎馬而去,聽他說,豐長白在雷澤國內,並沒有在風楚。
她聽了之後並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是默默地跟隨著而去。
看到那人熟練地領著路,大約走了半柱得的時間,走的路是越來越偏僻,由大路走成了小路,接著兩側出現了密密的叢林。
沈媚雅皺了皺眉頭,“景存,你可是帶錯了路,豐宗主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呢?況且這裏也裝不下太多的天雪宗的門人嘛!”
她說著勒住馬,就不想往前走了。
而另外的兩個手下也同時勒住馬,看著沈媚雅的眼色,想要聽聽她接下來的命令。
被叫做景存的天雪宗的門人,頓時一笑,駕著馬來到沈媚雅的麵前,“大小姐,您有所不知,這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你現在也看到了,這裏十分地危險嘛,可是,又有哪個會認定我們天雪宗的門人在這裏呢?”
“嗯,你說得倒是有些道理。不知道洛衫蝶是怎麼想的?”
沈媚雅說到這裏,側頭,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景存。看到對方不大自在的神色,一閃而過,落下時,隻有一片平靜無奇,“那個洛衫蝶,與赤焰堂合作,故意殺光了我們天雪宗的人。如今又占領了我們天雪宗門的地盤,他簡直該死!”
“嗯,景存,這樣說洛家門是否也有失公允。人做事情,總是有原因的。我相信洛家主也是有自己的目的。你說呢?”
沈媚雅不痛不癢地看著麵前的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猜忌之意。
“這個……”
景存聽到這話,頓時泛白的臉,更白了。尷尬地不知道怎麼回複好。
沈媚雅卻覺得他並沒有嚴厲斷喝,肯定是有問題的。
試想想,哪個人對自己滅門的仇人,會有這樣搖擺的態度。沈媚雅隻知道,放到自己身上,恨不得食之肉,喝之血。
而這個景存,也忒……寬宏大量了。
難不成洛衫蝶想要殺他,他還引頸就戳不成?
一行人再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沈媚雅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到了合適的時間了,於是再不往前走,反而盯著景存冷冷一笑,“來人,把他拿下!”
“什麼?”
兩個手下不敢相信地看著沈媚雅,覺得她怎麼突然有這樣的命令,難道這個景存是有什麼問題嗎?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問題呀?
他們有些不敢相信地麵麵相覷!
“怎麼,你們是跟他一夥的,現在要違抗我的命令?”
沈媚雅對於眼前的這些手下人,多有不滿,因為並非是自己的人,用起來一點兒都不順手。
而且非但不執行命令,反而還有諸多的質疑!
沈媚雅覺得這件事情問那麼多的原由,所以雙瞪了兩眼那兩個手下,這才看到那倆人同時對景存動手。
可惜,兩人還沒有從景存手中過一招,就聽到不遠處一道陰冷的聲音寒滲地傳來,“沈、媚、雅,難得見麵,怎麼見麵就要見血麼?”
沈媚雅一扭頭,就看到一個人。
同時身邊打鬥的三個人,也跟著停下來。
而景存……一把扯掉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駕馬往對麵而去。
兩個手下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怔然,不解這個景存怎麼會跑到對方那兒去。
顯然那一些人穿的衣服是屬於洛家人的,而中間那個騎白馬的,好像個弱質少爺的少年男子,細皮嫩肉地駕馬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他們不由地有些怔然。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洛家如今的家主,洛衫蝶!
而這個景存跑到洛衫蝶那邊去……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景存一直是洛家的人,還是洛家的人收買了身為天雪宗門人的景存?
他們扭頭都看向了沈媚雅。
似乎彼此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樣。
沈媚雅卻好像知道了一切一樣,掃了一眼洛衫蝶身後的那一群人,微微抿抿唇,“洛家的家主真是好算計,一下子就算計出了媚兒會出現在你洛家的酒樓外麵,所以設計著讓人等著媚兒的到來麼?”
她的聲音剛落,那些跟著洛衫蝶後麵的一群人,跟著一起朝四周散開來,把沈媚雅等主仆三人圍在中間!
“看來,洛家主是想要媚兒的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