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在劇組中也沒幾個熟人,沒人來灌他酒。
姚許今天是放開量地喝,已經一臉油油的紅,舌頭都是直的了,好在身邊有沈明月照顧著,不會有大問題。
會場就設在酒店,所以大家喝高了也沒事,上樓就到家。
不過薑南是個好鬧事的,看見章向北來了,大喊著編劇一天也沒跟著劇組,實在不像話,要罰三杯。
其它幾個演員也跟著起哄,尤其是大舌頭姚許,揮著手臂涎著臉笑著說這下要老板的好看了。
章向北一邊埋怨大家毒害青少年,一邊將三大杯白酒眼都不眨地幹了,迎來了滿堂的喝彩。
一直鬧到晚上近十一點,晚會才散。
各人上樓找房間,章向北才發現隻剩下自己和洪三花。
此刻洪三花已經軟癱癱地倒在沙發上,雖然還能勉強睜著醉眼打量章向北,但眼神裏已經全然是一片茫然。
章向北歎了口氣,隻好半扶半抱地架著洪三花出了酒店。
好不容易上了洪三花的車,雖然章向北還沒有考駕照,但前世記憶讓他擁有著超強的車技。現在又是子夜,沒有交警的危險。
不過章向北還是很小心,自己雖然隻喝了三杯,沒有一絲醉意,但要被抓住,那還是一個酒駕罪名。
幸好曾經陪著曲麗來過一次洪三花的家,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好不容易進了她家的小區,找到個車位停下。洪三花隻是半睜著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章向北架著她上了電梯,洪三花也隻是輕輕哼了兩聲,便靠地牆壁上沒動靜了。
來到她的公寓門前,洪三花睜開眼睛看了看,看似乎認出了到了自己家門口,傻笑著拍了拍門,沒有動靜,這才將手包塞在章向北手裏,然後抱著門把手傻笑著。
手包是一個女性比較私密的東西,但是眼看洪三花這副模樣,又是深更半夜的,章向北也顧不得了,打開她的手包,在裏麵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串鑰匙,挑出其中一把看著合適的,插入鎖洞,一擰,‘啪’地一聲,門鎖果然開了,章向北這才輕輕鬆了口氣。推開門,扶著洪三花進去,再打開燈,關上門,終於安全了。
洪三花這時候一個人踉踉蹌蹌地來到沙發跟前,雙腳一軟,倒在沙發下麵,不動了。
章向北放下她的手包,上前半扶半抱將她弄上沙發,沒成想洪三花趴在地毯上覺得太舒服了,整個人的身子就往下賴,連她腰部的一段腴白也露出來。
章向北隻好雙手齊下,一托她的肩背,一托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往沙發上放去。
沒想到快到沙發時,洪三花忽然身體向外一翻,就要向下跌出,章向北一驚,雙臂趕忙向前疾伸,卻被洪三花的身體一帶,自己也失去了平衡,身體向前摔下。
眼看自己的身體就要重重地砸在洪三花的身上,章向北急忙全身向下一挫,雙膝點跪在地毯上,雙手總算在洪三花的身體未摔在沙發前托了她一把,然後洪三花的身體就重重地將他的雙手壓在沙發上。
章向北就是一呆,洪三花這一摔,實在太微妙了,自己的左手被她的後背壓著,而右手則被她的臀部壓著,章向北隻覺得手心一陣柔膩的溫熱,豐腴而滑嫩,再看洪三花,臉若桃花,柳眉微蹙,兩瓣櫻唇還是鮮紅欲滴,不由地心‘砰砰’直跳起來。
他想將手掌抽出,不料右掌才輕輕滑出一點,洪三花就發出一陣讓他耳熱麵紅的呻吟。雖然上一世那個靈魂經多見廣,可這一世的章向北卻還是個雛兒。
而洪三花臉上漸漸現出一絲舒心、歡娛的春暈,不僅喉間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身體也微微地蠕動起來,雙腿也緩緩地交疊著、扭絞著。
漸漸地,連她的呼吸也粗重起來,她的鼻翼更是輕微地一扇一扇著。
章向北沒想到她在這個當兒做起了春夢,左手便微微抬起,食、中二指捏著手勢,扣在她的背心上,輕輕鬆鬆地按揉了幾下,洪三花的呼吸登時平複下去,身體也漸漸舒展下來,不再蠕動。
章向北趁機將雙手都從她身上抽了出來,不由地心中稍稍舒了口氣,誰成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洪三花忽然身體一顫,喉間發出一股奇異的聲音,接著身體抬了起來,向著章向北就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