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池承灝什麼時候結的婚,他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此刻張台長的心已經冰涼,腦子轉的飛快,根本想不到什麼應對之策。
“池少,池少,我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該打,我活該,求求你放過我,我以為,我不知道是您的夫人,我以為隻是一個小藝人所以想要調|戲一下,至於其他的我是萬萬不敢做的,求求您原諒 我,放過我吧。”
張台長的頭低低地在地上的來回磕著,根本不顧及形象。
因為張台長這會全部的神經都在害怕,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四周的人都已經走了出來,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樣子。
還有剛才跟著張台長一起來的人在看到張台長這個樣子的時候先是詫異,隨後在瞧見池承灝之後紛紛了然,若是往常肯定就已經出來跟池承灝拉關係,但是今天卻沒有動作,就這麼站在那裏觀望著。
溫子瑜也沒有想到會將事情鬧的這麼大,原本她自己就可以解決的,畢竟這裏是薄琛的地盤,她料定了張台長也不敢亂來,不過就是說幾句威脅的話而已。
沒有想到池承灝在裏麵聽到不高興了要來給他出頭。
溫子瑜伸手扯了扯池承灝的手,池承灝抬頭看她,她用眼神示意這件事就先算了,畢竟那麼多人看著,做的太血腥也不太好。
她現在可是想到了當初她跟安妮卡去夜店,被那個讚助商差點欺負了,池承灝出現直接就把那個男人廢了。
那時候他們兩個還沒有什麼關係,更何寬現在他們現在是夫妻,恐怕池承灝對於這個張台長的懲罰不會輕。
池承灝看著她的樣子,卻裝作沒有看到,就這麼看著張台長磕頭,沒有製止的打算。
溫子瑜沒有辦法,趕緊讓雲晚去廚房裏麵叫薄琛,薄琛是這裏的老板,如果真的出事對他的影響也不好。
張台長在地上磕頭磕的頭暈目眩,隻感覺自己的頭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想著抬起來再求救一下,卻沒有想到剛一抬起來就被男人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簡直就好像是要將他的眼睛挖出來一樣。
張台長嚇了一跳,趕緊底下了頭。
“不磕了?”池承灝冷冷的嘲諷道:“我還以為你的誠意有多少,原來隻是這樣的水平。”
張台長囁囁嚅嚅地道:“池少您說,您要怎麼樣才能夠原諒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之後他看向旁邊的溫子瑜,靈光一閃,對著溫子瑜開口道:“溫小姐,不對,池太太,請您原諒我的冒失,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求求你看在我跟安小姐相熟的份上放我一馬,你以後想要什麼戲份您盡管跟我說,隻要是您的要求我已經盡力辦到。”
溫子瑜正打算說話,池承灝已經不耐煩地開了口:“我太太想要演什麼節目,需要你辦?我若是真想要捧一個人,需要你來抓表現?”
張台長一經池承灝提醒這才想起來池承灝是什麼人,若是真的想要捧溫子瑜,哪裏需要什麼角色,隻要溫子瑜說一句,他就算是花錢買一支團隊,專門給溫子瑜量身定做一個電視劇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知道自己又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頓時感覺自己今後的生活簡直是昏暗。
正在這時,雲晚已經將薄琛從廚房裏麵拽了出來,薄琛的身後還帶著幾個人,瞧見跪在地上的張台長,二話不說開口道:“我的地方也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撒野的,你們把他給我扔出去,還有跟他一起來的人,通通請出去,我這裏不歡迎品行敗壞的人。”
薄琛說話的時候池承灝並沒有說話,張台長以為薄琛是在幫自己,站起來想要跟薄琛笑一笑,卻沒有想到男人根本連看都滅有看他一眼,倒是上來幾個人直接將他架起來,抬著扔了出去。
真的是用扔的,之間四個男人,高高地將男人舉過頭頂,直接站到大門口將他扔了出去。
男人笨重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感覺四肢百骸都散開,整個人都好像是被揉成了一團。
跟著張台長來的幾個人都是有顏色的,聽到薄琛這樣說哪裏還敢逗留,連交涉都不敢,直接灰溜溜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