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觀察著這邊的男士在瞥見這麼笑容的時候都不禁身體一酥,雖然不是對著他們笑,但效果卻是驚人。
旁邊的女伴們哼聲道:“笑什麼笑,狐媚子,故意勾|引池少。”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是故意笑的了,跟你似的神經。”男士隨口幫著溫子瑜。
漂亮的女人總會引起大家的憐惜,尤其這麼漂亮的。
“你覺得池少是那種會說笑話的人?肯定是她自己賣弄風|騷。”
“這你就不了解按男人了,沒有冷漠的男人,隻有不喜歡你的男人,隻要那男人對你有意思,就算是啞巴都有辦法把喜歡的女孩子逗笑。”男士說完,其他的人皆是深以為然。
那邊,池承灝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正是老爺子的電話,蹙起了眉頭,想了想還接了起來,宴會廳裏太吵,他去了外麵的陽台。
溫子瑜見燕青歌正跟著霍長擎一起跟其他的客人說話,自己也不可能去打擾,幹脆就在角落坐冷板凳,一邊看池承灝什麼時候回來。
突然,她麵前的視線被人擋住,刺鼻的香水味傳來,下意識抬頭。
溫子瑜看著麵前的男人,不得不感歎一聲人生何處不相逢,竟然能夠在兩個地方遇見同一個人。
遊飛冷笑道:“上次被你潑了一身的酒逃了,這一次你往哪裏逃?”
自從上次遊飛被溫子瑜戲弄之後就整個嫉恨上了她,知道她在《美人嬌》,知道她最近又上了頭條,對她的身份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沒有想到她還真是個大家小姐,若是以前,遊飛可能還要掂量一下,可是如今,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溫家跟她斷絕了關係,她就是娛樂圈一個小藝人,想要弄她不是輕而易舉。
原本遊飛隻是打算睡她一下,現在他改變注意了,他不但要睡,還要狠狠地折磨她,到時候把他的果照發在網上。
再加上之前的黑料,這個小娘們還不爛得跟泥一樣,這就是得罪他遊飛的下場。
二人的姿勢隔的有些近,落在外麵人的眼中分明就是正在互相調|情。
溫子瑜十分冷靜地道:“遊公子,今天是霍家舉辦的宴會,如果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恐怕到時候不好收場吧?”
“霍家我自然是不敢得罪,不過麼,你認為霍家會因為你跟我們遊家鬧不愉快?你不過就是個十八流的小藝人,難不成還是霍家的座上賓?”遊飛譏諷道。
他是剛剛從鄰市趕過來的,並沒有看到剛才的開場舞,隻當溫子瑜隻是為了來這裏釣金龜婿才來的這裏,身邊沒有其他人就更加大膽了。
溫子瑜看著這格外囂張的男人,因著這裏是霍長擎的地盤整個人都安心了不少,不如上次那般慌亂。
溫子瑜平靜地道:“那麼你就看你今天能不能在這裏為難我?”
“為難?如果我從這裏把你帶走了,在別人的眼中也隻能是認為你為了吊上我而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畢竟依照我的手段,誰會相信你不是出於自願?”遊飛說完,不等溫子瑜反應抓住了他的手就拖到了懷裏,壞笑道:“你要叫就叫吧,隻要別人不覺得你這個女人心機中的話。”
溫子瑜自然不能喊叫,她是被燕青歌邀請來的,一旦她叫了,隻會讓霍家的麵子過不去。
她掃了眼四周,目光與薄琛的對上,男人的眼中帶著譏誚,好像在說,看看,你這種女人,真是水性楊花,明明跟我好兄弟在一起,現在又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溫子瑜也不指望他能夠幫自己解圍,直接轉頭尋找會場上的其他人,可是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霍長擎不知帶著燕青歌去了哪個犄角旮旯,還有賀海洋也沒了身影。
遊飛可不管那麼多,直接一手攔住了溫子瑜的肩膀就想要將她帶離會場。
會場上的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在看到遊飛懷中的女人是遊飛之後,麵上的神情都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幾個女伴湊在一起望著他們小聲地議論著。
“戲子果然是戲子,剛才還跟池少打得火|熱,現在就轉頭進了遊少的懷抱。”
“什麼叫打得火|熱,池少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中吧,你看這不是看清了她的意圖已經躲開了,這遊少估計也是被這個女人的長相蒙蔽了,等到看穿之後肯定將她像破鞋一樣甩了。”
“這個女人心機夠重的,借著霍家太太的宴會來這裏釣凱子,我們怎麼會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真是降低了我們的格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