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晚晚?太尉大人所說的早早晚晚是何時?”鄧盛輕笑一聲問道。
“這……”
“屬下再問太尉大人,您可知道這您所說的這黃巾殘匪尚有多少兵馬?我大軍昨日一天傷亡多少?”鄧盛氣勢絲毫不落下乘,不斷地追問直把楊太尉逼的無言以對。
他這太尉新官上任幾天來,一直都在應酬應酬,拜訪個個衙門,根本沒有看過太尉府的公文,哪裏知道這些具體的情況,幾度張口,卻又無話可說。
勝負立分,劉宏像是一個追星族一樣眼光火熱的瞧著鄧盛,焦急道:“鄧卿可有法子?”
鄧盛像是個鬥勝了的公雞,挺胸昂首道:“臣以為,要化解當下危機,實則不難,運籌得當,還可以將黃巾叛軍一舉殲滅之。”到底是做了多年太尉的人,鄧盛頗為自信的謀劃道:“隻消派人將黃河北岸所有船隻收繳,叛軍就是有多少兵馬,也過不來滔滔的黃河。陛下再傳下嚴令屯軍涼州的董卓和正在西進的盧植,對蛾賊形成合圍之勢,定可一句將北方黃巾亂黨平定。屆時若潁川南陽尚未平複,也可令北軍五營揮師南下,乘勝勢一句平定黃巾。”
“臣附議”
“臣附議”
……
鄧盛說的簡單明白,劉宏聽得也高興,心頭之患既解,對於鄧盛的建議自然一概照準辦理,收繳黃河北岸所有船隻,有派出幾路紅翎信使飛報冀州盧植,涼州董卓。隻是當期待著張寶大軍覆滅在黃河北岸之時,身負眾望的北軍五營數萬大軍卻是忽然掉頭,殺奔冀州腹心的天師道發跡之地,钜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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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相公。”
張詩筠聲音細弱的喚著,時不時嬌喘一聲,吐氣如蘭。可任佳人在耳邊清音巧喚,楚雲依舊枕著‘饅頭’睡得香甜。
冀州趕到钜鹿,兩人雖然一路耳鬢廝磨,可矜持的張詩筠卻說什麼也不要與他在馬車上行那等羞人的事,楚雲雖然看得見吃不著,心裏急得貓抓一樣,卻也沒有辦法。昨夜好不才容易安頓了下來,急不可耐的楚雲半夜三更就摸上了張詩筠的身,一夜荒唐春風渡,現在累的死狗似的,哪能起得來。
張詩筠心裏一陣氣苦,手掌輕輕運勁,又恐傷者楚雲,正猶豫間,隻聽大帳外一人高聲喊道:“公子,將軍有要事要與公子相商,還請公子盡快更衣。”聽那聲音,像是有意隔著一段距離大聲喊得,許是知道這帳裏有女眷吧。
楚雲忽然被驚醒,怔怔的看了眼懷裏含羞欲滴的佳人,騰的一下子坐起來,慌忙的穿著衣服,一時間鬧得帳篷內雞飛狗跳。
而就在同時,百裏之外的深宅內院中,一個小丫頭同樣驚呼一聲醒來,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一時間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