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大胡子,你好無恥。”
大胡子收起笑容瞪她,大手一伸,“那你給夥食費。”
“哈哈哈,別呀,我去參加,明天是吧,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參加。隊員洞洞妖,保證完成任務。”最後還敬了個童子軍禮。
“不要說大話了,講得你還真能進到五十強一樣。”插刀教教主說。
可兒翻個白眼給他,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家夥。
第二天。
看著人山人海的隊伍,她終於知道飛飛為什麼那麼說了。這就不是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問題,那麼多人,是全國都參加嗎?全國那麼多人去競爭五十強,簡直就是強人所難啊。
而且,為什麼那些參選人穿著打扮都那麼奇葩?還是說她才是奇葩的那個?
看看大街,好像沒有哪個像她一樣披頭散發,素顏朝天。個個都是濃妝豔抹,就是濃得跟唱戲的似的,頭發盤起,那頭飾就跟不要錢一樣掛滿頭,不重啊?
如果這才是這個國家的審美,那她完全沒機會,完敗。
然而,來都來了,總不能不去吧,而且有飛飛那熊孩子盯著,她要是連麵試都不去,估計真的會被大胡子趕出去。
在她腳都站廢了,終於輪到她了。
第一關是長相跟基本才藝,就是念詩、唱歌、跳舞隨便。長相過關了,才藝嘛——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就是轉幾個圈,跳一個跨步,噢了。
那姿勢,那神態,引得一眾裁判熱烈鼓掌,“好,你跳得很好,非常棒,通過。”
額,這古代的審美能力,真是讓她歎為觀止,這都能過。
“哎呀,要是我認真跳,那不是轟動全國。”
“嗯,沒錯,是‘轟’動全國。”她肯定,這插刀教說轟跟她的轟肯定不是一個意思。
“謝謝啊,我就當這是對我的誇獎。”
一路上,可喜可賀的是,她過關斬將殺到了總決賽,市總決賽,現在是十進三。
這一場比賽比的是畫畫。
拿起毛筆,蘸上墨水,挽起袖子,畫了一個——蛋!沒錯,一本正經了那麼久,就是畫了一個大圓圈。
“好,比賽到此結束,下麵由我們評委團下去看各位小姐的畫作。”
當評委們看到可兒的畫時,倒抽了一口氣,可兒心中暗笑:有本事,這你們都讓我過啊。在她以為她鐵定要淘汰的時候,評委們竟然拿起她的畫,大讚:“從沒見過如此佳作,真是才女,才女啊。”
沒想到來了個大逆轉。
可兒滿臉黑線看著那幫浮誇的裁判,這——這也太隨便了吧,雖然你是評委,你說的都對,可也不能這麼睜眼瞎啊。
還是她真是什麼靈魂畫家?現代人都不懂欣賞她的畫作,隻有古人才懂?
安少女,你真的想多了,那是因為別的女的都是些怪瓜裂棗,實在是拿不出手去參加選舉,丟不起那個人啊。在一群歪瓜裂棗的襯托下,你長得簡直就是美的不要不要的,所以當然是選你啦。
選舉在傍晚的時候落幕,冠軍——安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