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宮門,薛廉竟然悲劇的發現自己又迷了路了,雙手一甩,差點破口大罵起來。
這時,一邊角落一直蓄勢待發的小夥子連忙迎了上來。
笑著對著薛廉說道,“這位公子,天府城碩大,一人步行想來會有些許勞累,小的這兒有一匹快馬,對於整個天府城的大街小巷都是了如指掌,不知公子可否有意一看?”
薛廉心中罵道,放屁!那又馬兒比人還要機靈的。
但是口中卻是滿口答應,隨著小夥子來到了一個小巷內的角落。
在街角的上方隱隱有瑞氣升騰,薛廉看去,果然是一匹好馬。
雙目神駿,一身如血汗毛,四健如柱,此刻它正低頭吃著草料。
一邊還有看上去不大的小夥正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方到看到薛廉身邊的小夥,緊張的神色才鬆了下來。
薛廉沒有多留意,一心隻在這馬上,果然是馬中龍駒,絕世寶馬。
想也不想,薛廉直接一把白花花的銀票砸了過去,樂得原本隻想要低價甩賣的兩人一溜煙便消失了,薛廉給的價格可是高出了他們最高期望的十倍。
大手一揮,直接將那馬上的馬鞍用力扯了一把,那馬還想放抗,卻是被薛廉體內散發出的霸氣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對著薛廉俯首稱臣,薛廉大喝一聲直接一個翻身上了馬背,雙腿一緊,寶馬立刻發出一聲尖嘯的長呼,朝那大街上奔騰而去。
一路奔騰,狂妄不拘,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薛廉心中有的隻是滿意,熱血男人當如何,馳馬奔騁赴江河。
很快直接出了天府城,一路過去沒有人敢阻攔。
幾個守城的衛兵互相嘀咕道,“那不是周將軍坐下的寶馬嗎?怎麼騎馬的那人以前沒有見過?”
“你管那麼多,周將軍是誰?那可是我們天府國的第一猛將,胯下的坐騎豈會是不凡之物?平常人就算是想要馴服這寶馬也不能,如果那人沒有什麼本事想騎這寶馬,也絕對是癡人說夢。”
“該不會是周將軍的遠房親戚吧?看他囂張跋扈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周家的樣子。”
“可能是吧,這周家在天府城已經勢大如天了,今日有多處這不凡的少年,看來皇位之爭又是柳暗花明了。”
“噓,小心點,你就不怕這話被人聽見了,落了口實招來那殺身之禍。”
那人頓時一頭冷汗,皇位之爭的大事,天府城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隻是他們這種最底層的守城士兵是沒有那個能力去討論的。
禁言令擺在那兒,私下議論國事者,殺無赦!
“多謝兄弟提醒,我們不提不提。”
薛廉策馬奔騰,一路直出天府城,暢快的感覺倒是忘了他今日出宮的目的。
沿河而行,馬行急速,微微秋風撲麵而來,河畔的枯黃的樹枝迎麵而來,薛廉心中一笑,全身仙力爆開,將那好客的樹枝一一震開,身下馬匹一刻卻是不停。
不一時,他駛出了不小的路程,身後的天府城也變得像個小點般。 薛廉坐在馬上,心情大好,住水麵望去,隻見自已經繞了一段路,來到了船舫集中的地方。
遠處船舫如山,黑壓壓一片滿布河上。
就是在這青天白日,那些船舫竟然張燈結彩,整個河麵都倒映著一片緋紅,像是染上了一層處子的羞紅,薛廉雙眼微眯,心中卻是好奇。
腹中空蕩,薛廉轉念一想不知這船舫之中是否有吃的,駕馭寶馬,信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