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那幾個男人天天來這裏給我灌藥,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一點也不排斥那東西,因為那東西不僅讓人覺得舒服,還讓人很向往。
那東西接二連三灌了我差不多十天,有天,不知道為什麼,那兩個男人竟然再也沒有進來準時準點給我灌藥,那一天除了有人送飯進來,便再也沒有誰來過。
我也沒覺得什麼,可到達晚上,身體竟然起了異樣,莫名其妙在顫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我以為是自己又發病了,便死死縮在牆角,不斷命令自己冷靜點,冷靜點。
可身體卻越來越難受,一直覺得少了點什麼,可至於是什麼,其實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渾身是汗水躺在床上,身體還是忍不住在顫抖,門就在毫無預兆中被人推開。
曾怡帶著那兩個給我灌藥的男人走了進來,她看到了床上躺著的我,忽然有一束強光朝我雙眼照射而來,我感覺到不適,便立即用雙手遮擋住那束強光,好半晌才適應過來,緩緩將手臂放下後,才發現那束強光是曾怡手上的手電筒發射出來的。
曾怡一句話都沒說,直接丟了一個東西在床上。
曾怡說:“聞聞。”
我沒有看清楚她丟給我的是什麼東西,隻是看了她一眼,按照她的話將那包白色的東西撿了起來,放在鼻尖聞了聞,我渾身猛然一顫,當即便看向曾怡。
曾怡看向我神情,將手電筒扔給了一旁的男人,她朝我走近了兩步,看向滿臉憔悴的我,問:“昨天晚上是不是很難熬?是不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我不說話,隻是死死捏住手上那包東西。
曾怡笑著說:“這個東西,就是你要找的東西,沒錯吧?”
我拿著手上那包東西往曾怡臉上狠狠一砸,我終於無法再平靜,而是厲聲說:“你給我灌的是白粉?!”
那包白粉砸在曾怡臉上,便迅速掉落在地,落在她腳邊,曾怡蹲下身將東西撿了起來,她指尖在裝著粉末的塑料袋上摁了幾下,繼續笑著說:“這東西可是從你們茱萸縣出來的,你們茱萸縣產的東西,給你嚐嚐,不是待客之道嗎?而且,怎麼樣?難道你不會覺得萬分親切和熟悉嗎?”
我幾乎要從床上衝下來了,可才衝到床邊上,我身體不穩,便直接從床上栽了下去,栽在了曾怡腳步。
她就抱著手,站在我麵前沒有動,隻是居高臨下看向地下的我,她說:“怎麼?你是不是想說我卑鄙無恥?還是說我們之間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她說:“我給你灌的,隻不過是你們茱萸縣產的東西,我要是卑鄙無恥,你這個茱萸縣的女主人,又算得上是什麼?無恥卑鄙?”
她滿臉戲謔的笑著,圍著我走了一圈,低眸看向狼狽不堪的我,她嘖了兩聲說:“東西是你最愛的人製造出來的,你說你如今是該怪灌你吃這些東西的我,還是該恨產出這些東西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