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說:“好久不見啊,陳舒爾。”
還真是好久不見,這麼多年了,我還從來沒想過再次見麵會是在這裏。
我回頭去看新泰的金瑞,他搖晃著酒杯,笑著說:“怎麼樣,秦總不認識嗎?我聽人說她是你閨蜜。”
肖杉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在了金瑞身邊,輕輕推了他一把,笑臉如花說:“死鬼,怎麼?對秦總動凡心了?”
金瑞當即哈哈哈大笑了一聲,將肖杉摟在懷裏,指尖輕點她鼻尖說:“我的小寶貝,如果不是你,大名鼎鼎的秦總怎麼會主動請我吃飯呢。”他咬住肖杉小巧的耳垂,笑得無比猥瑣說:“有了你,我已經不得了了,哪裏還敢要別人。”
肖杉笑著用手去推他臉,兩人鬧做了一團。
我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我說這幾年新泰跟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是為了什麼呢,原來後麵還躲著一條大瘋狗啊,我還真不知道肖杉居然有這麼大毅力,在新泰潛伏這麼多年,就為了有一天,將我置於死地。
被她當成敵人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可今天我不打算在這裏浪費口舌,抬腳便要出門,肖杉在我身後笑著說:“怎麼樣,沒想到有這麼一天吧。”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去看她,隻是同樣笑著問:“不累嗎?這麼多年了。”
肖杉臉色一變,握住杯子的手一緊,她厲聲問:“累?陳舒爾,你敢問我累不累,我孩子死在你手上,我的丈夫現在癡傻不識人,你問我累不累?!”
她說:“當然累,特別累的時候,我就在想有一天你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該怎麼對你,是抽你筋還是喝你血,或者吃你骨頭。”
她喝了一口紅酒,笑看向我說:“這一天終於到了,你一直都不是我的對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現在你就等著富中破產吧,到時候的你負債累累,我看你還怎麼活下去,不過,說不定你還真可以靠陪睡來和金總這裏獲取同情,說不定他一高興就賞點錢給你呢?”
在我身邊的喬秘書沒有忍住,剛想衝上去說什麼,被我反手給拉住,隻是語氣輕鬆說:“走吧,出來太久了,我們該回去了。”
喬秘書不甘心問:“您就這樣被她侮辱嗎?”
我笑著說:“這是侮辱嗎?這隻是一隻瘋狗的撕咬而已。”
我說完這話,沒管身後肖杉是怎樣的臉色,拉著秘書便從包廂內走了出來。
到達車上時,喬秘書問我怎麼辦。
是啊,這幾天她問過我最多的是怎麼辦,我還是沒有回答她,隻是望著窗外發呆,現在已經是九點了,天沉的厲害,似乎是有大雨的趨勢,我隻是歎了一口氣,讓秘書開車。
她不敢再問太多,將車打開後,便緩緩從飯店門口。
我靠在後座閉目養神,在心裏冷笑的想,肖杉,好樣的,這麼多年了,我們竟然還能再次相見,還真是出其不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