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差,被她踢得全身是傷,趴在地下苟延殘喘。
那警察似乎是被肖杉受賄了,他怕事情鬧大,一句話都不說,便迅速將癱軟在地的肖杉給架了起來,帶著她快速離開了這裏。
我在地下趴了不知道多久,感覺身體終於沒那麼疼了,才緩緩從地下爬了起來,重新爬到鐵床上,坐在那裏沒有動。
沒多久,警察局便有人給我派來了醫生處理給我處理,我麻木的坐在那裏,任由他在我身上做簡單的處理。
醫生離開後,我感覺身體很不舒服,便臥床休息,不知不覺竟然伴隨著疼痛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監獄裏麵站了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他一直盯著床上的我,似乎等了我很久。
我動作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微眯著眼睛看向這個男人,我說:“你終於來了。”
那男人看到滿臉淤青的我,說:“看來,你一直在等我。”
我笑著說:“阿青,好久不見,越來越帥了。”
他懶得理我的話,麵無表情說:“相信我,我一點都不想見你,如果不是迫於無奈。”
我沒想到他這麼無情,故作傷心說:“好歹你也是我老師,沒必要這麼絕情吧。”
他冷笑說:“得,千萬別這樣說,我可沒教你自虐。”
我聳聳肩說:“沒辦法,老恩怨了,總要解決。”
阿青似乎連在這裏多待一秒都不願意,我沒有和我敘舊,直接開門見山說:“我已經給打點好了一切,希望今後的你好自為之。”
我笑著說:“多謝。”
他冷笑說:“別謝我,我隻是聽人辦事。”他讓我傳達一句話給你,肖杉流產撞車這事希望你給個完美的解釋。”
我說:“他為什麼沒來?”
阿青看出我心內的想法,他冷笑說:“陳舒爾,作為你曾經的老師,我不得不奉勸你一句,擺正自己位置才是正確的生存法則,如果想安安穩穩,就將不該有的念頭從心裏根除。”
我嘴角的笑容僵住,阿青不再看我,轉身從這裏離開。
這是我的銷售老師,我在工作方麵的一切都是他在教授,這是他身邊我唯一認識的人。
他的爛嘴巴我早就領教過了,不過這麼久不見,他還是這麼不顧情麵還真是讓人下不來台。
我無奈一笑想,阿青還是那個阿青,一點沒變。
他辦事的能力我一點都不懷疑,我設的局就這樣簡簡單單被他派過來的人給破掉。
到第三天本來還一口咬住我,說是遭我指使他撞肖杉的肇事司機,突然改變了自己的說詞,竟然反口咬肖杉。
說是肖杉自導自演了這出戲,不僅指使他撞她,還讓吩咐他嫁禍給我,警察都被肇事司機這場大戲給唱懵了。
緊接著阿青派給我的律師,竟然趁機以誣陷罪將肖杉訴上法庭,甚至還多加了一名故意傷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