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說,子不語翻然醒悟。是啊,要是這樣的話,父皇肯定會責罰自己的。聖朝和南方的關係不是一直都不錯嗎?他們為什麼要借此作文章?子不語沉聲問道。
子顯冷笑一聲:關係不錯,你可知道,現在南方已經有大批的漠荒佛教子弟走動?西北漠荒佛教一直想進入我聖朝中原之地傳播他們的佛門教義,但是我聖朝卻是獨尊儒學,所以一直以來佛教都是被聖朝排斥的,這次漠荒佛教與南方合作,恐怕圖謀不小啊。
皇兄此言可真實?
這次國典佛教的人肯定會混在南方教派的隊伍中,到時便知。此次我來就是要提醒你,最近不要有什麼動作,一切等國典之後,還有我拜托皇弟的事情你要多上心啊。子顯輕輕的拍了拍子不語的肩膀。
子不語不著痕跡的掙開子顯的手,道:皇兄的事,我定會放在心上。但是子不語卻在心裏想著,子顯到底擺脫自己什麼事情呢?
好了,這次呢?我也給皇弟介紹一個人。這位是柳慕,我新交的好友。說著子顯拉過他身邊的青年對子不語道。
在下柳慕,見過十九皇子。柳慕淡淡的道。
子不語輕聲道:柳兄不必多禮。
皇弟,這一個月很關鍵,千萬不能出什麼岔子,父皇出關在即,等國典之後我們就應該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了。我走了。說著和柳慕就離開了。
舞輕靈走到子不語身邊輕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一場比試而已,居然有這麼多事情。差點害了你。
子不語柔聲道:沒事,就算我輸了,最多也就被父皇責罰一頓而已。不會有什麼事情,沒有我皇兄說的那麼嚴重。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對了,輕靈。那個柳慕你聽說過此人嗎?子不語沉聲道。
舞輕靈搖搖頭,沒有,但是此人應該是南方的人,他的手指很纖細,並且眉宇之間有靈秀之氣,加上此人穿的衣服有水蠶絲的。所以應該是南方的人。
子不語笑著道:你觀察真仔細,連他來自什麼地方你都看出來了。
舞輕靈哼了一聲道:本姑娘是誰?什麼東西我看不出來。此刻某女又恢複了活潑可愛的模樣。
你這副畫要送給誰啊?剛才你說要送人?
子不語將畫輕輕的吹了一下,確定上麵的墨跡已經幹了,這才將其收起。握在手裏,輕笑道;:你猜。
說著當先走出了畫樓,等子不語走出了畫樓,舞輕靈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尖叫:子不語你給我站住,什麼叫我猜?你在耍我嗎?
……
另一邊,子顯與柳慕離開畫樓之後,就直奔皇宮而去。路上,柳慕沉聲道:子兄覺得你這十九弟如何?
子顯一愣:柳兄此言何解?
你這位十九弟對你有恨意,並且很深,那麼殺身之仇。雖然他隱藏得很好,但是我卻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些什麼。我建議…。沒等他把話說完,子顯就打斷了他。
不要說了,不語是我的胞弟,血濃於水的親情,他怎麼可能對我有恨意。再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對我有恨意?
雖然嘴上這麼說,子顯卻轉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星文學院方向。心裏暗道:不語弟,你真的如柳慕說的那樣嗎?你為何會對我有恨意?子顯本就是性情陰晴不定,生性多疑之輩,更何況柳慕是什麼來曆,他心裏很清楚,對於柳慕的話他已經信了七分,在子顯的字典裏七分絕對是一個很高的地步了,就算是他已經可以肯定的事情,他也隻會說八分。所以,七分來說,柳慕的話他已經相信。隻是他不想在柳慕麵前直接表現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