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琰一直抓著蘇喬的手就沒有放開過,蘇喬想要掙紮的讓他放開自己,他反而抓的更緊了,無奈的蘇喬隻好接受全場男女的眼神洗禮。
她相信馬上她就成了大家口中猜測的對象,然後各種懷疑她和唐總的關係,不用想,肯定覺得她是唐氏總裁夫人。
“今天是唐氏今年的第一場慈善晚會,現在開始競拍,第一個競拍品是一幅畫……”
司儀在上麵說著,下麵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然後交頭接耳,等司儀說完,那幅畫已經呈現在了大家麵前,這時候下麵的人開始競拍價格。
場麵非常的熱鬧,這是表現自己的好時候,最主要的是唐氏的慈善晚會都是全程直播,對於很堵的女藝人來說,現在更是樹立自己形象的時候。
全部的競拍品都是慈善的捐拍,拍得的錢財都會被作為慈善基金以及商業的捐款一起貢獻給協會或者是基金,幫助貧困的兒童。
唐氏的慈善主要是針對兒童,給鄉村建學校,物品補給,還有教師的到位,以及更多的兒童相關的教育還有醫療慈善基金。
一直緊握著蘇喬手的唐琰明顯地感覺到她手心在冒汗,而身體一陣,擔憂地湊近身問她,“不舒服嗎?”
半天蘇喬才從那畫上將目光收回,收拾好自己的神情,搖頭,“沒有。”
唐琰將目光放在那副畫上,那幅畫畫的是一棟房子,房子前麵有一條小溪,溪水上有一座小橋,而房子裏的院子裏有一棵樹,樹下站著一個麵對著房子背對著大家的少年。
少年的左手扶在樹幹上,右手扶著蒲公英,看不清他的神情,更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大多猜的出來,那少年好似在看房子裏的什麼人?
“你喜歡它?”
驚訝的轉頭看向詢問的唐琰,蘇喬愣了半響,最終搖頭,雖然表麵的神情控製的很好,但是蘇喬內心是湧動的。
這幅畫的場景,她曾經隻和兩個人說過,一個是她弟弟蘇寞,一個是曾經她的男友安若綿,她說以後她想要一棟兩層的獨立房子,房子前麵要有大片的草地,前麵有小溪,有橋,小溪那邊是樹林。
那時候蘇寞說,他要一輩子跟她在一起,他的房子會在溪水的另一邊,然後他每天都會去摘蒲公英站在她門前等著她,因為她喜歡蒲公英。
之後她將這個告訴了安若綿,說以後她會和蘇寞在一起比鄰而居,一起到老,安若綿說以後老了,他就搬來跟她一起住。
她剛以為這幅畫是安若綿畫的,可是看著不遠處安若綿不停的舉牌想要拍下它的堅決,她知道不是他。
最主要的是,安若綿他失憶了,不可能是他,他現在那麼的排斥她,怎麼可能是他呢?
那麼除了安若綿,就隻有蘇寞了,但是蘇寞現在不是在國外康複嘛,他怎麼會有時間畫這個,而且最主要的是,那畫裏的少年明明是站著的。
除了蘇寞和安若綿,蘇喬想不到別人,畫下麵隻有一個字:爵。
看來是這幅畫的畫家畫的,那也就是說真的不是蘇寞,也不是安若綿,現在蘇喬有點想見見這個畫家了。
他竟然畫出了自己想要的未來場景,真的是太神奇了。
“安若綿目前出價最高,還有沒有比這個更高的,要是沒有的話,這幅畫就歸安先生所有。”司儀在上麵說著,開始倒數著數字。
“我……我……”蘇喬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想要喊數字,可她想到自己沒錢,窘迫的抵著頭。
唐琰剛想要舉牌,歐陽宸將牌子舉了起來,“三百萬。”兩人對視一眼,歐陽宸淡淡的微笑。
歐陽洛喝著酒看著眼前哥和表哥之間的對峙,無語的搖搖頭,和齊嵐對視一眼,兩人繼續等著他們兩內鬥呢。
唐琰冷冷地瞥了眼歐陽宸,那司儀好似是接收到唐總不悅的神情,都不敢說話了,唐琰將牌子放到蘇喬手中,“隨便叫。”
拿著手中的牌子,蘇喬不確定地看著唐琰,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她低頭諾諾地道:“可我還不起錢。”
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她後邊坐著的幾個人顯然都聽了進去,歐陽洛很不給麵子的噗的笑出聲,歐陽宸淡淡地搖頭,齊嵐扶額,其餘幾個男人全當沒聽到。
實在是太尷尬了,這唐總高調的帶著自己的夫人出現,可在舉牌的時候,總裁夫人居然和總裁說她沒有錢還,她知不知道光是唐氏她就有一半的財產?
唐琰覺得今天他失敗給眼前的女人了,他知道自己叫的話歐陽宸必然要和自己爭奪,所以他把權利給了蘇喬,既然是她想要,自然是她自己去拍。
可她忽然跟他說,她沒錢還,這低頭懦弱的樣子,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低頭跟自己認錯,可現在她低頭了,唐琰寧願她像以前一樣高傲地抬著頭和自己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