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很無奈,但是至少結果是好的。”沐凡抓了抓頭發有些迷迷糊糊地走出了這個喧鬧的酒館。
與此同時,一個大漢也在朝著珍妮一聲呼喊之後醉醺醺走出了這家巴比倫酒館,當然他眼裏的那一絲精明一直在告訴著別人這隻是一個幌子。
他隻是需要一個走出酒館的理由而已,當然他這次出去是有一點點的目的性的。
就比如現在,看到一個看起來一點都不厲害的男子然後給他一斧頭的動作。
“小家夥你剛才不是很厲害嗎?”大漢一聲咆哮,手上的斧頭帶著破風聲砍向了正在悠哉悠哉找路的沐凡。
“所以說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啊。”他淡淡地說了句,輕飄飄地往左走了一步,那一把斧頭幾乎是貼著他的衣服衝了過去。
順勢轉身輕輕鬆鬆掐住了大漢的脖子,不過沐凡看到的隻有這個大漢眼裏的戲謔之色,當下一驚下意識想要鬆手,卻不料大漢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稱號是斧頭,你要知道一隻可以揮動斧頭的手一定是一隻無比有力的手。”斧頭輕輕鬆鬆說道,沐凡皺了皺眉,這個混球沒有那種一刀殺掉自己的覺悟,但是他就想要用一種戲弄老鼠的動作來調戲自己。
自己當年也是有一個稱號的啊,雖然這個稱號並不是那種被世人熟知,他們隨隨便便就可以說出來的那種,但是自己的稱號在當今世界上紙麵力量最強大的魔族那裏可以說是人人皆知啊。
當年訓練營裏逃出去的男人,一個稱號為盾牌具有無窮無盡的爆發力的帶尖刺的盾牌。
所以當別人想要把自己當成一隻老鼠愉快地玩耍時,自己應該給他一點點教訓,讓他知道自己這個帶了尖刺的盾牌不是那麼好惹的。
大漢獰笑著舉起了斧頭,因為他覺得如果酒館裏麵的那些人沒有出手的情況下,自己這一下絕對會讓這個小家夥避無可避,讓他變成一團肉醬。
沐凡歎了口氣,氣沉丹田腰用力一拉,居然直接把這個大漢的身體都給生生帶動了起來。
“你要給我記住啊,我的稱號是,盾牌!”沐凡低喝道,這個大漢由於太過於輕視自己,隻是簡單地抓住了自己的手,而當自己爆起的時候,他還在抓著自己的手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一時不備之下居然直接被沐凡給拉了起來。
沐凡這一下可是沒有半分留力,他想要讓這個叫做斧頭的家夥狠狠摔在地上,所以自己的力量帶動方向是一個弧形。
一個人要是想要拉動一個一百多斤的東西並不難,但是他們有時候卻拉不動那些同樣是幾百多斤的人,因為人會反抗,他們也有自己的力量。
而這個大漢隻是抓住他的手卻沒有用力的時候,他就隻是一個一百多斤的東西,他不是一個一百多斤的人,所以才會被自己這樣輕而易舉地提起來,但是大漢的反應並不慢,因為在這個墮落的桃源鄉混的人沒有兩把刷子早就成為臭水溝裏的石頭了。
大漢瞬間放棄了他的斧頭,單手伸向地麵居然是想要來一個空翻,但是沐凡會讓他得手嗎?他的手現在還掐著這個斧頭的脖子呢!
“媽的!”斧頭爆出一句髒話無奈地拍來沐凡踢過來的腿,但是這樣卻讓他整個人被摔倒在了地上,而且是臉先著地。
沐凡鬆了口氣,因為大漢抓著自己手腕的力氣變弱了,而且是瞬間變弱,這隻能說明這貨已經暈過去了,而且還是暈死過去的那種。
但是下一刻大漢單手拍地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抓住沐凡蹲下來想要查看時的腦袋往地上拍了過去。
沐凡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震蕩彈在自己的耳朵旁邊爆炸了一樣,整個腦子現在就是一團漿糊,想要反抗這個大漢都做不到。
“盾牌!老子讓你盾牌!”大漢大聲罵道,抓著他的頭發拉起來想要再拍一下,然而他的動作到了一半的時候他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沐凡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他的手正抓在某個大漢的下體處,而且他的手似乎“不小心”捏爆了什麼東西,似乎是兩個雞蛋還有一條香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