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打車去醫院,期間又去買了兩個果籃,來到醫院猶豫著到底是先去看歐陽藍還是老婆婆呢,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就路過了歐陽藍的病房。我一拍腦門,“她們兩個病房是在同一層的啊。”
不管怎麼說都是先路過歐陽藍的病房,所以還是先去看看歐陽藍吧。可是當我推門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歐陽藍的病床邊圍了一群人。其中兩位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有兩個漂亮的女子,和一個談吐不凡,英俊帥氣,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歐陽藍透過人群的縫隙看到我,驚喜道:“石曉!”
我微笑的走上前,歐陽藍正倚坐著,和一位風韻猶存,舉止優雅的中年美婦交談著,看她們長相有些相似,再加上那種親密的舉動,一定是母女無疑了。
歐陽藍向我介紹道:“這是我父母,還有我的好朋友。”說著特意將一旁的帥氣公子哥冷落在一旁,不過人家也很是大度的一笑而過,歐陽藍繼續道,“這位是石曉,就是他救的我。”
歐陽藍的父親歐陽止水是一位帶著眼鏡,精氣神十足,帶著一股儒風氣息的中年人。淡淡瞥了一眼我,道:“真是非常感謝你救了小女。”
嗬嗬,我可看不到絲毫的謝意。我微笑頷首,卻一頭霧水的問歐陽藍,“我怎麼不記得救過你啊?還有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你忘了嗎,如果不是你幫我吸出蛇毒,我恐怕都見不到我父母了。”歐陽藍道,“至於這個傷嗎,就是前幾天出車禍才變成現在這樣了。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總不能說何進帶我來的吧,就模糊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接著放下果籃鼓勵她幾句,祝福她早日康複,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我總感覺自己再不走,那年輕人能夠用目光將我殺死。
自從我來到之後,歐陽藍沒跟我說一句話,就會增加一分他對我的仇恨值。況且她身邊也不缺安慰她的人,所以我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來到老婆婆所在的病房,現在外麵觀察片刻,有兩位一位醫生帶著護士在和老婆婆溝通著什麼,一會兒過後老婆婆就下了病床。我推門衝進去,指著醫生鼻子問他怎麼回事。
醫生理智淡定的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框,“這位老婆婆的病已經好了,可以出院了,而且住院費已經到期了。”
這一句話讓我無力反擊,老婆婆獨自收拾著東西,醫生帶著護士與我擦身而過,離開了。我上去幫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果籃。老婆婆印象中還有我,卻模糊不清。我叫了一輛車,將她送回到家裏。
然後給她做了一頓飯,看到家裏麵什麼都沒有的儲物櫃,真是老鼠都不會來光顧。不得已之下我又出去買了一頓飯,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那條破船前停了一輛麵包車,而屋子裏傳來隱約的爭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