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在我這裏。”天帝一揮手,一麵鏡子樣的法器就從他的手中飛出,懸在了大廳的正中央,似乎是想讓蘇澤看的清楚,那麵鏡子剛好正對著蘇澤。
鏡麵一花,開始播放玲瓏閣閣主被白逸輕薄的畫麵,畫麵之中的“白逸”嘴角帶著邪笑,俊臉之上滿是張狂,一身的靈力竟像是絲線一樣控著玲瓏的手腳,慢慢的將她拉向自己,由於那鏡子不能透聲,所以“白逸”的嘴裏說著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可從他臉上的表情,還是能夠猜的出來,並不是什麼好話。
蘇澤的嘴角一抽,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起來,她指著那鏡子說道。
“這丫是白逸?假冒的吧?”
“哼!”玲瓏一聲冷哼,“我可是受害人,那白逸是不是假的,我最有評價的權利。你看他腰間的飛狐留仙劍,這可是世上唯一的神器,怎麼也不可能做的了假的。”
可聽了玲瓏的話,蘇澤反而眼前一亮,非常駐定的說道。
“沒錯了,這一定是一個假白逸!”
“你憑什麼這麼說?”玲瓏一斜眼。
“我師父是一定不會把飛狐留仙劍掛在腰上的,他腰上的配劍是一把凡鐵,平時的一些小打小鬧,他用的也是那把凡鐵劍,除非有什麼大事,他才會祭出飛狐留仙劍,從來沒有像這樣張揚過的將飛狐留仙劍掛在腰間,所以,這丫一定是個假的!”
“你憑什麼那麼肯定!”玲瓏反駁道。
“我是他徒弟,他的習慣我最清楚,我不肯定誰肯定?”蘇澤張口就懟了回去。
“你是他徒弟,為他開脫是正常的,但是飛狐留仙劍如此特殊,根本就沒人能夠假冒的了。”
“世事無絕對!”蘇澤雙手叉腰,“誰說飛狐留仙劍就不能造假的!還有,我現在很懷疑你的目的,我家師父是什麼樣的為人全天下的人都清楚,你一個女兒家如此大張旗鼓的向外人說自己被我師父侵犯,從另一方麵來講,豈不是要逼著我師父娶你為妻?你野心很重啊!”
蘇澤的這話像是觸動了紫衣的神經,一直沒什麼反應的紫衣冷冷的開口說道。
“白師兄是不會娶這個女人的,我也不相信這個人會是白師兄。”
“夠了。”天帝平淡的張口阻攔了這幾個女人的口水戰,“吵什麼。在沒有弄清楚這畫麵之中的白逸是真是假之前,就讓你們的白大師兄,呆在那誅仙台吧。”
誅仙台?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憑什麼?!”聽到這話,蘇澤第一個不幹了,她激動的舉起自己的手,露出手腕上的鈴鐺,“你看好了,這是雁蕩紫金鈴,按理說,現在你說的不算!”
她的這話一出,那原本安坐在左側,捧著茶壺看戲的人也終於坐不住了。一聲輕笑從他的嘴裏吐出。
“嗬嗬,丫頭,你還真是第一個這麼對天帝說話的人,就不怕觸怒了天威?”
蘇澤喊著怒氣的眼刀一下子沒收住,“噌”的一下就衝那人瞟了過去。
可當眼神落到他身上之後,蘇澤便是一愣。
咦?這丫的笑容怎麼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