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的人已經在聖迪瓦山附近前夫,二組混在城裏麵了,至於三組,他們三十個人正在分五趟飛機飛往巴黎,我不知道安德魯教團那邊現在是什麼樣,至少我們現在的一切都在按照計劃步驟進行。”阿蒙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現在隻是擔心,切爾諾菲力家族早就在兩個星期之前就開始布局,但是似乎還留有後手,隻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談查到,西蒙這個老狐狸表麵上是在跟我們合作,但是在暗地裏真的是對我們也是藏了一手啊。”
我點了點頭,將最後一口三明治吞了下去,說道:“這一次我們靈調局出動上百人,就先讓一組和二組按照預定計劃進行吧,至於三組……我覺得我們應該通知大使館和我們這裏的情報網絡,讓這些人隱藏在暗處,以備不時之需,我不知道安德魯教團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三組的那些精英足夠我們應對切爾諾菲力家族可能出現的不測了。”
但願如此吧,阿蒙皺著眉頭,顯然現在的態勢讓阿蒙感覺到非常的不安,而切爾諾菲力家族再加上那個什麼安德魯教團,也是在我心中的一根毒刺。這根刺不拔出來,放任是人和也也會感覺到絕對的不安。
我和阿蒙沒有再說話,這一次來斯特拉斯堡所有的行動都是我們兩個人在負責,但是歸根結底因為阿蒙更熟悉情況和資格老,所以大多數的指揮權還是阿蒙的,我隻是起到了輔助的作用,具體的事情隻要他來安排那就可以了,隻是現在……
雖然是老宅了,但是設計的風格卻是非常的獨特,在二層的窗外是巨大的陽台,空間之大上麵甚至還能放上一些桌椅,此時此刻站在這陽台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清冷的夜風吹拂在臉上的感覺,很舒服,可是我總是感覺這風中有一種隱晦極深的肅殺之氣。
安德魯教團、切爾諾菲力家族、靈調局,這僅僅隻是表麵上的三方勢力,可是真的僅僅隻有這三方勢力嗎?
那麼那天我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日本的女陰陽師又算什麼呢?也許現在日本的一些陰陽師家族也已經卷進了這場風波當中,甚至可能比很多人預想的還要深。
要知道這可是西方的地盤,安德魯教團作為在歐洲大地上千年的邪教自然是根深蒂固,其勢力之龐大必然遠超切爾諾菲力家族,如果切爾諾菲力家族僅僅是以一家之力就想卷入這個凶險的遊戲,我是打死也絕對不會相信的。
那麼必然還有其他的勢力卷入進來,隻不過這些勢力都還在陰暗的角落當中,俯瞰著這整個遊戲的棋盤。
梵蒂岡教廷、英國的圓桌騎士以及那前年亞聖亞瑟、德國人、甚至是戰鬥民族老毛子,安德魯教團橫行歐洲大陸近千年,黑死病,幽靈船,這些都跟安德魯教團有著無數的聯係,甚至有人就說,安德烈斯其實就是安德魯教團最初的創立者,甚至……安德魯教團曾經還是現在的梵蒂岡教廷的一部分,隻不過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從教廷當中分裂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