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拉皺眉:“什麼?”其實在安傑拉看到阿蒙和許城的時候心裏麵就有這一種不自覺的反感,在西方傳統上層社會中,黃種人就跟黑人沒有什麼區別,在他們的普世價值當中,都是劣等或者低人一等了的,而安傑拉的思想就受到了這種價值觀很大的影響。
“挨揍的人往往會奮發圖強,施暴的人隻會在優越感當中漸漸墮落。”我看著安傑拉淡淡的說道:“原本縱橫歐洲的法蘭西龍騎兵,現在似乎也隨著金融危機變成法蘭西蟲騎兵了。”說完我還挑了挑眉毛。
倒是安傑拉笑了,看著我對我問道:“切爾諾菲力家族傳承了一千多年,從祖先開始就一直都是歐洲上層社會的領袖之一,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有什麼底氣說這樣的話。”
我眉頭微皺,這女人到底是得傲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歐洲人都是這麼剛愎自用嗎?我已經不想再對這個沒營養的話題爭論下去,對著安傑拉說道:“中國道家有一個傳說,在這個傳說當中有一種樹叫做椿,傳說八千年對於椿來說才算是一個季節的轉換,可是聖人曾經嘲笑椿,八千年對於天地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那麼安傑拉小姐,切爾諾菲力家族所謂的千年傳承又算得了什麼呢?”
說完,我看都沒有再看這個女人一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聽到了窗外,安傑拉跺腳的聲音,顯然,我剛才說的東西讓她有了一種打在棉花上感覺。
不再理會外麵的那個驕傲自大的女人,我走回了房間,就在我想要上床睡覺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我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我是因為時差該沒有倒過來所以全無困意,可是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正是應該睡覺的時候啊。
我慢慢的走到了門前,卻忽然之間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感覺,我眉頭微皺,這種感覺很熟悉,要知道陰氣的感覺不同的地方也絕對是不一樣的,而現在這個陰氣,讓我想起了那個房子……
我擰動門把手,打開了門,而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就看到一個人在我麵前晃蕩著,同時周圍的陰氣也在這一瞬間達到了極點。
“迪安!”我驚呼了一聲,此刻在我的麵前,一個人正整個身體在半空當中晃蕩著,而在的腦袋白套在一個繩套當中,高高的吊在天花板的吊燈上麵,嘴巴當中吐出了長長的舌頭,人已經是死了,而這個人不是迪安又能是誰。
我的聲音非常的大,也就在這一瞬,我扭頭看去,在不遠處的地方,大約離我隻有五六米遠,一個光著膀子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小女孩就站在我的麵前對我笑著,隻是那笑容的嘴巴已經咧到了耳朵根,全身慘白無比沒有一絲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