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男人,一張完整的人皮在搭在房間窗口的一根繩子上,隨風飛舞,從哪人皮上卻是在散發著一陣陣人體的臭味,那是脂肪腐爛發臭的味道。
這裏就是我剛才居住的房間,或者說這個房間的陳設幾乎跟我剛才所居住的那個房間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是這裏……不是原來的地方,那麼這裏會是哪裏呢?
我轉身要走,可是就在我剛剛要轉身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麵前的這具躺在床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屍體的手指,卻是突然之間顫動了一下,雖然僅僅隻是一瞬間,但是我卻敏銳的捕捉到了,確確實實是動了一下,雖然那動作極為的細微,可是已經足夠讓一個滿身是膽的人嚇破膽了。
手槍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又重新給兩把手槍更換了彈夾,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麵前的這具屍體……我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似乎我好像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可是我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來這件事到底是什麼。
但是眼前的局麵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夠結束眼前的困局的話,那麼在想我忘記了什麼要是不遲的。
慢慢的果然我麵前的這個屍體開始不對勁起來,或者說詐屍了,隻見這屍體的手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慢慢的,他的頭也開始動了起來,在看著我的方向的時候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就算是完全善意的微笑恐怕也會嚇破很多人的膽子,因為我麵前的這個屍體根本就沒有……嘴唇。
上下嘴唇全都沒有,那嘴唇不像是被刀割掉的,更像是被硬生生的撕扯了下去,但是這屍體此時此刻就這樣看著我在笑,在張狂的笑著,整個屋子當中漸漸的都隻剩下這屍體的笑聲,慢慢的,這僵屍從床上坐了起來,但是他的不光自始至終始終都在看著我,從來都沒有從我的身上轉移一寸的角度……
我看著麵前的這正在逐漸站起來的屍體,眼角輕微的抽搐著,雖然不敢相信,但是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縱然是我我也沒有真正的經曆過很多,但是眼前的這個絕對是我這麼多年來甚至包括前世的記憶當中也感覺非常驚奇的一個存在。
一個一個死人,竟然還會活過來?甚至這個死人的身上竟然連半點的死氣都沒有,沒有半點的死氣,卻也沒有半點的生氣,要知道人活著就是因為生氣濃鬱,同樣的人之所以死了也是因為身上死氣多於了生氣。
可是麵前的這個家夥的身上沒有半點的死氣,也沒有半點的生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任憑我現在再想不明白在我麵前的這具屍體此時此刻卻是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我走了過來,當經過邊上的一張方桌的時候,雙手從上麵,拿出了兩把刀,兩把染滿了血液的刀,其中一把赫然是……一把剝皮刀……
我看著麵前這個沒有人皮的人,難道這個人身上的人皮就是被這剝皮刀給剝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