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天龍身旁,蕭媚蹙額,薑楠這般不知道死活的挑戰,落敗在淩宇手中,也是正常的事情,不過對於淩宇層出的手段,更像一個無底深潭,一旦陷入其中,就無可掙紮。
“薑楠拚盡全力,隻怕連淩宇的虛實都探不清。”蕭媚雙手微垂,眼中的不甘,最後化為一聲歎息。
憑借蕭媚的實力,能夠到達金榜第四,也顯然手段不弱,但若是對上了淩宇,這些手段拚盡了,也或許隻能傷到淩宇,也不會立於不敗之地。
在場弟子側目,看著那倒在擂台戰場上,猶如死狗般的薑楠,再順目光所向處,淩宇衣不沾塵,一臉的從容之色,對比極為鮮明。
淩宇試探出薑楠的虛實後,便一招製敵,這般幹脆殺伐的手段,不可謂不震懾在場弟子。
淩宇瞬息間爆發的武技,更讓人垂涎萬分,這種蘊含狂暴元力波動的武技,顯然品階不低,這些宗門弟子都在暗想,是否天玄宗暗藏了不得武技。
竟然以元丹境初期武者,爆發出元丹後期的威力,這一點,足以讓他們為之瘋狂,難不成元丹境後期武者,便能夠與大元境武者,不相上下?
想到此處,望向淩宇的目光,愈發的畏懼。
“覆地宗的各位,誰想來?”淩宇不在意旁人目光,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問道。
被淩宇這樣笑望著,覆地宗的弟子,臉色難看,這完全是不把覆地宗各位放在眼裏,直言挑戰。
淩宇上前幾步,拎著昏死過去的薑楠,如同拎死狗一般,拋下了擂台。
淩宇旋即看著陷入沉默的覆地宗弟子,嘴角掀起一抹刻薄的冷漠,“葉龍天道友,要不,你來挑戰下?薑楠看不夠看呀。”
當場外眾多弟子,火熱熱的目光落在葉天龍身上時,葉天龍臉色變化,本想給淩宇的難堪,結果反被收拾了。
“是嗎……”葉天龍臉龐抖了抖,此時的他,也是硬著頭皮應允,但他知道,就算他身為金榜第五,對上淩宇,便是不落敗,也討不了好處。
一些對覆地宗本就不交深宗門,都是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看著葉天龍如何解決如今尷尬的場麵。
淩宇身處金榜第三,無法強行挑戰葉天龍,但葉天龍不敢挑戰淩宇的話,他們地覆宗,也會顏麵掃地,臉麵無光。
身為覆地宗的帶領弟子,葉天龍便更是進退兩難了,如若不戰,宗門怪責下來,那可不是一言半語能夠草草了事的。
“你當真看不起我覆地宗?”葉天龍聲厲色茬,臉色湧現陰霾。
“淩道友,此事,就此揭過吧,各位都是為宗門爭奪榮譽,沒並要為小小恩怨,而牽及宗門紛爭。”一道倩影走出,緩步上前,聲音如輕鈴般悅耳動人。
淩宇看著走出的女子,溫和一笑,“原來是寒清宗的清婉姑娘。”
那位宗多弟子中出去的女子,超凡脫俗,一襲青色紗裙,隨風輕拂,螓首蛾眉,望向淩宇的目光,顯得幾分柔和。
不少弟子都把目光落在這位出塵女子身上,比起之前天蛇宗月姬的美豔,眼前女子更加的清新脫俗,與生俱來的冷豔,使得人敬而遠之。
在十大宗門之中,寒清宗的存在,一直都充滿了神秘,北疆之上,無人知道寒清宗的來曆。
而這一屆帶領寒清宗的弟子,正是眼前出塵動人的女子,陳清婉。
“真是有幸得到淩公子的認識。”陳清婉螓首,目光不著痕跡的望向不遠處的吳琅天。
淩宇也不在意,看了臉色難看的葉天龍一眼,“既然如此,那便就此算了。”
從一開始來說,淩宇並不在乎是否與覆地宗結怨,對於淩宇來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必要魚死網破。
宗門戰爭,一旦發動起來,恐怕就算沒有一言片語能夠了解的,隻要不波動太多,就算是公孫皇室,也不會插手這種宗門戰爭。
自當是給葉天龍一個教訓,本就禍事纏身的淩宇,也無心思多於覆地宗糾纏不清。
“一切就依清婉姑娘說的。”葉天龍含笑拱手。
陳清婉出來圓場,雖說始料不及,這也使得葉天龍鬆了口氣,算是保住了覆地宗的顏麵了,也不牽及宗門戰爭,但心中對淩宇的怨恨,卻是不減反增。
“這種人,留不得!”思忖至此,葉天龍心中殺意湧動。
本以為會引發前十名宗門弟子的爭奪,沒有料到,在陳清婉輕描淡寫間,便會化去二人的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