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黃媽媽清清嗓子喊。
“臣在。”袁紹無奈地又拱手跪下。
“咳咳,盟主問你啊,這大將軍保你做司隸校尉,你知不知道,這是一個何等重要的官職啊?”黃媽媽打著官腔問。
“臣知道。”袁紹應聲,心裏卻在嘀咕,盟主怎麼會知道我來這的事,一定是和大將軍對著幹的那十個老太婆十常侍派人監視我的行動,十常侍一直是大將軍何進的死對頭,大將軍曾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千萬要小心應付他們。
“袁大人,咱們借一步說話。”黃媽媽趴在他的耳邊一點也沒有借一步說話的神秘,大聲地問:“你的這群人裏,有沒有你的心腹愛將呢?”
“啊?”袁紹愣住?問這個做什麼?倒是跪在他旁邊的田豐露出心喜的笑容,心腹愛將?是不是盟主要提拔司隸校尉的得力助手啊?千萬要說是我啊,心愛的司隸校尉。
“你要知道,我絕對是為你好。”黃媽媽指著旁邊的田豐,不負他所望地說:“他是不是你的心腹愛將啊?”
袁紹看看他,“呃,算是吧。”到底要做什麼?
“好了。我來處理哦。”黃媽媽站在一邊,指著田豐說:“你,什麼東西,啊……跪到我麵前來。”叫什麼名字不重要啦。
什麼叫什麼東西啊?田豐不太喜歡這樣的稱呼,可還是乖乖地跪過去。
“小羔羊,你就好好地跪著吧。”黃媽媽看著他白白胖胖的樣子,給他取了個眼下最貼切的名字,哈哈,等下你就知道了。
切?小羔羊?田豐心悸地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袁紹,盟主問你,你可知道這司隸校尉是多麼重要的官職?”黃媽媽一字一句地問。
“臣知道。”袁紹拱手,這句話剛才不是問過了嗎?
“你知道?”黃媽媽突然發難,拿著手裏超大個的盟主令牌抽了田豐一嘴巴,成功地看著他倒在一邊,田豐立刻痛的眼淚都差點流下來。
眾人都被突發的一幕驚的目瞪口呆,黃媽媽的脾氣一如既往地火爆,就像初識的時候搞的醫院很危急很危急一樣,好酷!
黃媽媽整理一下衣服,“既然你知道,你為什麼又來到學校跟學生們瞎攪合呢?你……你瞎攪合!”又一下抽中田豐另一邊臉。
阿香和劉備憋著笑不敢出聲,黃媽媽是在心疼大家,為大家出氣哦,被盟主的令牌抽嘴巴,一定很痛,痛到爽吧?
田豐快要哭出來了,早知道就不要當什麼心腹愛將了,那麼大支打在臉上,真的好痛哦。
“袁紹,盟主問你,莫非你今天是來公報私仇的?”黃媽媽氣喘地問,畢竟自己是使出了全力打啊,年紀有點大了。
“臣與東漢眾人並沒有仇啊。”袁紹違心地說。
“聽你瞎掰!”黃媽媽直接敲中麵前這個小羔羊的腦門,“三歲小孩子都看得出來你們有仇嘛,有沒有仇啊?”又是一下扇在田豐的下巴上,田豐痛呼一聲倒在地上,可立馬又顫悠著直起身來。
阿香、劉備、曹操等人都露出同情的目光,好慘啊。
董卓、李儒和魅娘也同情地看著他,真的好慘。
“袁紹,盟主再問你,你到底是不是跟他們有仇啊。”黃媽媽不理會田豐已經有些搖晃的身軀,繼續問。
袁紹努力思考著要怎麼回答。
“你說謊,你給我說謊!你用力說謊!你又說謊!”黃媽媽摸下額頭的汗繼續開打,一下又一下,呼,果真是老了,這麼點運動就有點吃不消了。
李儒、魅娘這麼壞的人,都要看不下去了,轉過身去為可憐的田豐小小祈禱。董卓也直撇嘴,他生氣也會打手下,可也沒這麼個打法啊,厲害厲害,以後要多多學習。
劉備等人則一直往後傾身,想離戰圈遠一點,天啊,再打下去,就要給小羔羊田豐辦追思會了,現在終於明白小羔羊這個名字的定義了,果真是待宰羔羊啊。
“我還沒有說!”袁紹怒極站了起來,衝到黃媽媽的麵前。
“你!你是用這種態度跟……我們盟主說話的嗎,啊?”黃媽媽高舉起“如朕親臨”的盟主令牌喝問。
袁紹恨恨地看了她幾眼,又跪了回去,她這明擺著是打狗給主人看,間接地也就是要給大將軍何進難看,現在這樣對峙下去,實在是不太理智了。壓下怒氣拱手說:“臣知道錯了。”
“人非聖賢,知道錯就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錯了就要改,知道嗎?你知不知道!”黃媽媽最後一句話吼了出來,碩大的金牌又一下把好不容易直起上半身的田豐拍在地上。
“臣知道了,啟稟盟主,臣已經知道錯了,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臣先告退。”袁紹趕緊說。
“好。知道錯了一定要改哦,你們就先退下吧。”黃媽媽舒口氣,算你識相啦,不然非要把這個小羔羊宰了不可。
“謝盟主。”袁紹和田豐對著她手中的令牌道謝,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這口惡氣早晚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