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麼多鬼。”
“且，說得你好像不是鬼似的。”
芊芊又鬧了。
“我？”
看著紅袍的窘境，大家不免笑得更歡暢了些。當然，譚剛幾個提出了告辭。我點點頭，尊重他們的決定。就是譚月月知曉譚明的事後撲到譚剛懷裏哭了很久。
“月月，哥哥們回去後暫時不會下山了，我們得好好閉關苦練巫術。你呢，愛跟陳樹跑，那就先不回去吧。隻是，記住你的職責，不可以荒廢時光。”
“知道了，剛哥。”
“傻妹子，保重。陳樹，替我向紀主任致歉。”
“我明白，放心。你們什麼時候決定再下山，新組一個隊吧。”
“嗯。好好待月月！”
“一定。”
譚剛幾人乘著夜色，坐上我調來的軍用直升飛機，走了。辛虧是午夜，沒人看見。不然，準會上頭條的。
大家散夥回去休息。
就這樣，紅袍這些鬼仆等進攝魂玲瓏塔後，我帶著四個女人（芊芊抱著小綠布娃娃）走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夜市依舊很熱鬧，屬於人間的煙火氣息，不像鬼世界的虛無。
“要不要吃夜宵？”
“好呀，芊芊要吃麻辣小龍蝦。”
好吧，那就去吃小丫頭最近才喜歡上的麻辣小龍蝦，再喝幾瓶我也很久沒喝的啤酒。這裏的攤子人聲鼎沸，更為熱鬧！
不經意間，我看見薑苳兒。她微微一笑，穿一件鵝黃旗袍走來，身後拖著長長的影子。哦，居然真還陽了？
“陳哥，你是不是太花了點？一個人帶四個美人出來吃夜宵？也不怕套麻袋被揍。”
“加上你就有五個，坐不坐？”
我笑了。
“好呀。不過，你是不是先送花？答應美人的事不好不做吧。這樣，有失風度哦。”
“就是話多。吃吧！”
我將一盤蝦推到薑苳兒麵前。當然，桌上擺滿了各種燒烤和各種小吃。這女人倒不含糊，蝦也吃，啤酒也喝，甚至學著小芊芊拿著烤雞腿啃。跟她身上的旗袍十分不搭，煙火味十足。
我們居然在夜市玩了通宵！
天亮後，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照在身上，有著特別多溫暖。而玉兒和芊芊自動自發的打著遮陽傘。
“你們回去休息。”
“陳樹，你去哪兒？”
孫韻拉住我。
“別緊張，我去找畢哥，他要出場費不是？不跟他先敲定了，最後一定被他獅子大開口。得多冤！好了，你們放心休息。”
“陳哥？”
“你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肯等是吧？玉兒，你采的花給她一朵。”
“不要嘛，都是我采的。”
玉兒很記恨和薑苳兒打架的事！
“嗬嗬！給她一朵吧。”
“哦。拿去吧！以後，你再跟我打架，我就滅了你。不管你是人還是鬼，嗬嗬。”
玉兒才肯拿出一朵孽情花。
薑苳兒也不回嘴，戴了一副手套，將花放進木盒，扣好鎖。
“謝謝你了。那個，也算不打不相識嘛！再說，我那會兒還不是為了演戲。沒功勞也是有苦勞的！陳哥，回見。拜！”
薑苳兒臨走還擺我一道，她居然趁著大家不注意，在我臉上印下一個鮮紅的口紅印。我隻好強行拉住玉兒和芊芊，真的是！惹禍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