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定好作戰計劃,我果然將兩袋子毒蜂給了紅袍和薑苳兒,他們身後帶了不少心腹。
“陳哥,就我們行動,司徒公館尚無動靜。”
薑苳兒很是擔憂。
“天下沒白吃的午餐。你難道不想離開?做慣了鬼,不樂意再還陽了?”
“怎麼可能?要不是為了孽情花,我能自陷於此多年嗎?唉,時不我待。不過,我運氣不錯,碰上了您。你可別忘了要送我花的。”
“嗯,老子說話算話。”
其實,真的隻讓紅袍和薑苳兒去放毒蜂而已。然後,他們會撤到莫愁湖出口相等。至於隨心院的鬼婢女?當老子心軟吧,也讓她們先去出口了。
出發前,我拿出那部亡靈手機出來看。哦,沒有消息,卻多了個倒計時鍾。所幸,離時限還早。
走出隨心院,穿過看起來很是熱鬧的大街、小巷。
甚至有不少鬼跟我打招呼。
忽然間,想起司徒長恒問的話:滯留人間的鬼是否全都該滅?一時間,我的心有點亂。直到走到教主府,看見明管家。明管家卻並未看見我,隻是獰笑著鞭笞一些鬼婢女。女鬼們哭哭啼啼,看起來倒是淒慘。
“明管家,教主可有空?”
“哎呦,陳爺。您怎麼來了?有急事嗎?”
“哼,大胡子被司徒長恒所滅,你說呢。”
我冷笑一聲,手指捏著一顆蠟丸,蠟丸並沒有打開,現在也沒有看的必要了。
明管家臉色巨變。
“陳爺?”
“嗬嗬,教主再不出麵,下一個或者就是我了吧。可是,比起大胡子來說,我可是很冤枉的呀。老子不想參合你們兩派競爭,你們不會看不懂。說吧,送蠟丸搞什麼?陷害老子。”
哼,若非司徒長恒明白我的身份,隻怕就會相信我跟大胡子一樣,是教主心腹罷了。哼,我說呢,反常既妖,那黑塔沒事請老子喝花酒?被下了麵子也不啃聲。
“陳爺,你是不是有點張狂了?”
明管家一揮手,身後冒出不少教主府的護衛,看樣子,不僅鬼齡不短,力量也不容小覷。不過,我冷笑一聲,照骨鏡和青黛鏡一左一右的自動漂浮在我的頭頂上空不足兩米處,就像護衛一般。
“呃?有話好說。陳爺,您想怎麼樣?”
明管家等眾鬼大驚失色!
“教主很有意思,既然指導我用術者心頭血喂養冥器,怎麼偏偏就這麼吝嗇,有好的不給我用。去,將牢中的那幾個術者提出來,老子要帶走。哦,你可以跟教主說,就當賠償。老子還是很開明的吧,嘿嘿。”
“陳爺,你這是趁火打劫。”
“打劫啊?老子最近幹得少嗎?”
我冷眼一瞧,手中持的可不是黑蛟劍,而是七殺劍。為了快刀斬亂麻,袖中還藏了不少好東西。
“你?這是什麼武器?不對,你身上怎麼有活人氣息。難道你接受司徒長恒招安?你用了畫皮燈。”
“隨便你猜!最遲半個時辰後,我要見到那些術者,一個不許少。否則,唉,教主府大概也不必存在。對了,我們說了這麼久的話,怎麼不見教主?”
我的話,令明管家十分不安,‘幽靈教主’卻不出現!奇怪!到底是出了什麼差錯?
“這是什麼?”
“毒蜂。”
“壞了,是吸靈生存的藍尾毒蜂。快跑!”
圍繞明管家左右的的男鬼護衛們四處逃竄。我一愣,隨即醒悟:難怪冥衛隻要這種毒蜂。看來是我小看了它們!罷了。沒想到,倒是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