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口無言。
或者吧，或者有些鬼是沒害人之心，隻是還想繼續過日子，哪怕是以人的執念，鬼的形態。但，這麼多鬼放在一出，力量又不知增加了多少倍。萬一呢！
“這件事我可以上報，既然清楚我的身份，就該明白我上麵有領導。而且，監視是必須的！”
“無妨，這一點，我可以答應，百鬼塚必須牽走。陳長官，你總不能以權謀私，縱容自家鬼仆吧。”
“幽靈當鋪冥衛泄露的吧。聽說，恒爺你是零號販子幕後的主子，以後這種勾當能不能不做了。積點陰德!”
“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不管是死了的還是活的。陳樹，你能力不怎樣？要求還特別多。覺得自己夠資格了？”
我搖搖頭。
“我殺不了你，你也滅不了我。否則，你不會任我放肆。不錯，我身負九陽神火，若真掛了，隻怕是你以及‘幽靈教室’的災難。換句話說，你跟我合作一把，不算吃虧。一，我並非食古不化的老頭子非得講規矩；二，我不是術者，用不著替人行道的作風；三，我跟你無冤無仇，不靠攏，但也沒妨礙；四，你比我需要地盤兒。”
“透徹！”
司徒長恒笑著拍了幾巴掌。
“何時走？”
“三日後。既然恒爺你大方讓我帶走些東西，那麼卻之不恭了。”
“嗬嗬，你很好。這兩盞畫皮燈帶上吧，既然已有人付出生命做代價，不用白不用。你陳樹，一看就不是那種腦筋轉不過彎的人，是不是？”
“哼！”
這隻鬼妖說得不錯。我黑著臉，一並收了！
“陳樹，你不怕紅袍知道真相後對你不利？”
“大概會吧。不過那個範二的家夥，我自問壓得住。讓他跟著你一條道上走到黑？免了吧。就當這些日子，他有意無意給我辦成不少事所得報酬。”
“嗬嗬，有趣！”
“畢哥他們在你手上？”
“NO!教主哪裏。”
“這麼說，我的身份他也知曉。”
“嗬嗬，這你不用擔心，我壓下了。我想著，他老人家如此賞識你，應該有個大大的驚喜。你覺得好嗎？”
“好個屁。我去救人，你幫不幫手的？”
“這不在我們合作之內，但我會閉關幾日。祝你成功！這幾日，‘幽靈教室’與人間商大的通道是我的下屬守著，拿著畫皮燈，他們自然明白你是誰？不會攔你！”
“就這麼簡單？”
“嗬嗬，回見。”
司徒長恒消失不見了。我還是覺得不安！不過，很快，肚中傳來一陣絞痛。糟糕，難道是那些酒水？我在席間，喝了半杯，而且回想起來，今兒的酒並不是殷紅色，而是呈詭異的墨綠色。那個時候，我在演戲，自不會不喝。
莫非，今夜的酒有問題。
我立刻翻出解毒丹藥，服了。一炷香後，肚中更加疼痛，顯然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我痛得站不起來！此時，司徒長恒沒有回轉，外邊的鬼婢女也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