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難得眾位來賞光，今兒我再送你們一份禮物如何？”
司徒長恒的話，令我心中的懷疑更為擴大。很快，便有一群鬼婢女上來，個個手中捧著一個錦盤。不用問，每個錦盤上的盒子就是所謂的禮物。
我不由皺眉。
不久前，司徒長恒才送了活人為禮。這般，究竟為了什麼？
“大胡子，聽說你今兒約了小陳喝花酒。嗯，怎麼結束的如此快？莫非是醉紅樓的姑娘真的太醜了。”
司徒長恒竟然提及。
“這？我和陳護法不過是……”
“恒爺：不過是我和大胡子話不投機，而且苳兒小妖精又吵鬧著要我陪著去買地魂獸蛋罷了。女人啊，生前死後都一個毛病，真該讓她們剁手的。”
我打斷大胡子的話。
“可不是，我親眼看見這家夥和薑苳兒在大街上打情罵俏，還為了一輛破馬車敲詐了我三十萬斤碎魂。”
紅袍麵具男鬼也說。咦，真有點奇怪，我明明那麼不客氣，他居然還願意替我說話。
“嗬嗬！年輕人嘛。小陳，坐，看一看我送你的禮物可還滿意？”
司徒長恒淡淡一笑。一名鬼婢女走到我麵前，我打開了盒子，倒是有些小小的吃驚。因為，盒子裏不是其它，正好是一盞畫皮燈。這？我臉上神情不善，莫不是真當老子是那種變態貨色？
“哈哈！小陳，你不是以為畫皮燈就隻能幹那種勾當吧。”
司徒長恒好像心情不錯。
“這個？我見識淺薄，讓恒爺見笑了。”
“唉，不防。畫皮燈最大的功效是遮顏亡靈氣息，而且將之偽裝成一個堂堂真真的活人。這樣的活人自然能在人間行走，不必擔心任何問題。你說對吧？”
“就像借屍還魂？”
我故作歡喜的點頭。
“嗬嗬，有點像，但不盡然。借屍還魂，因為屍體的死氣太過重了，所以即便能夠成功，那也用不了多久。不但容易被人識穿身份，還會引起術界的警覺。術者還是很有能耐的，馬虎不得。”
“恒爺，多謝指點。隻是，我回去的話是要還陽的？這盞燈是雄燈還是雌燈？”
“怎麼，你覺得自己用不上，想給玉兒或者是薑苳兒？”
司徒長恒倒是一眼就看穿。我臉色一紅，心中所想確是此事。
“你小子倒是個多情種子。”
不僅是司徒長恒，席間的一眾男鬼都笑了起來。
“我也是沒辦法，說起來我家玉兒的能耐絕對不是喬佳能對付的，可她偏生要等到我掛了再出現。她做鬼做久了心情煩躁，所以希望我也做鬼陪著。但老子還是想還陽的！所以，我想如果有盞畫皮燈送給她，她應該就不會鬧了吧。免得老子再發生意外！”
“嗬嗬，你倒是坦白。不過，你對她可比薑苳兒要的多。”
“這個？雖然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是男人的通病！可，玉兒跟我這麼久，我活著的時候她就是鬼妻。自然，她不同的！當然，若恒爺手上還有畫皮燈的話，我願意購買，絕不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