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我麵前的司徒長恒像是恢複了初見時的玉樹臨風。這變臉的，令人捉摸不透。
“呃？我一直念著還陽，所以是喜歡活人多些，就算現在玩不了，養著也挺有意思的。”
“嗬嗬！既如此，昨夜那女孩兒就送你了，當為喬佳的事做補償。對了，或許你也可以去買盞畫皮燈。挺好用的！”
“喬佳？”
這回，我是不懂了，而且自動忽略他後麵兩句話。司徒長恒說完後，消失不見。不久，婢女還真抱了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到我麵前。我看了看，確是那個跳水袖舞的人。
“陳爺，恒爺吩咐，將舞姬黛黛贈送給您了。這可是昨夜才買回來的哦，恒爺都沒召見過。嘻嘻，您快接了吧。”
“嗯。”
我接下了鬼婢女手中的女孩兒，看她也是昏迷不醒的模樣，便放到安琪身邊，暫不理會。
“喂，我聽說喬佳死後在恒爺手下辦過差，頗得賞識。恒爺吧，待手下不分男女，一視同仁，貌似還不錯。你被喬佳施了美人計才掛的，事兒都傳遍了。恒爺多半看你一直念著還陽，才送你的，算是同你做了結。”
紅袍麵具男鬼居然還給我解惑。
“喬佳的事早翻篇了。既然恒爺大度，卻之不恭。”
我不想在此處久待，便提出告辭，婢女並未攔。甚至，還有一隊司徒長恒訓練的鬼護衛過來，將他送我的二十多個活人塞到幾輛馬車裏，一路護送到隨心院。
“陳哥，你回來了，酒宴結束了？”
剛進門，見到薑苳兒匆匆出來。
“沒！老子心情欠佳，先回來休息。對了，這批活人都是司徒長恒送的禮物，別讓她們死了。”
“突然帶這麼多美女回來，我也會吃醋的。”
“少來這套！老子是不得不帶！還有，我懷中的蠢丫頭叫安琪，商大認識的，幸虧先打暈了她。你接過去吧，抱了一路，手都酸了。還好，她沒醒。”
“嘻嘻，你活該。”
薑苳兒聽話的將安琪接過去，並送到西廂房的內室。她手上正戴著血蛛絲織成的手套，所以做這些沒問題。這種手套雖然沒畫皮燈的價值不菲，卻也不是輕易買的起。不過，我想起司徒長恒的手筆，出手真不小氣呢。
我並未真的回臥室就寢，而是坐在院中的石凳，愁緒滿懷。
“陳哥，我將安琪綁起來，嘴也堵上了。你說你赴宴而已，怎麼遇上這麼多活人小妞呢。很麻煩吧！”
薑苳兒站在身後給我捏肩膀，力道輕柔。
“綁她幹嘛？”
“當然要綁，省得她醒來惹事唄。怎麼，你心疼了？”
“心疼個屁，少煩老子。”
“嗯。”
薑苳兒估計是看出來了我的心情真是非常糟糕。能不糟糕嗎？我陳樹身為國安會27小隊的隊長，自以為是精英除霸安良。今天卻眼睜睜看著罪案發生，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管怎麼說，我根本就沒能力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