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的那天來了很多人,楚明淩天王軍等人披麻戴孝,陸陸續續的進來很多人上香,其中有前白布會的會員,也有附近的居民,但人們都同一樣的表情,那就是遺憾和悲哀。
天空朦朧朧,原本晴朗的天氣,卻突然下起蒙蒙細雨,這和一行人的心情十分搭配。
G市烈士公墓是曾經為華夏國做出貢獻並犧牲的烈士的葬身之所,而賴皮由於特殊,經過居民一致決定,將賴皮下葬在烈士公墓裏,如果賴皮泉下有知,那麼他做鬼也會開心笑笑。因為他是第一個由黑道的身份進入烈士公墓內的,也是第一個把黑道做成這般模樣的。
“節哀順變。”
“節哀順變。”
許許多多人走過來拍了拍淩天和楚明的肩膀,楚明報以友好的笑了笑,而淩天隻是輕微的點點頭,眼圈仍然紅紅的。
楚父由於腿腳不便,隻是拜了一拜,便先行回家,他當然很難過的,可他沒有勸楚明一句,因為他想讓楚明明白,人生的道路跌宕起伏,沿途的風景有好當然也要有壞!正如當初楚父自己一樣,雙腿未瘸之前是個籃球運動員,但一次幫忙中從腳手架上摔落,讓他在事業的高峰期中一路直下,鬱鬱不得誌,直到遇到楚明的母親,兩人相濡以沫生下楚明和楚明的姐姐。
“叔,安心的上路吧。”
“叔,血債血還!”
楚明淩天彎腰低頭,目送著棺材入土。
周圍的人們也紛紛報以矚目禮恭送著賴皮。
“時辰到!”
烈士公墓內響起低沉的哀樂,起吊機吊起棺材,再緩緩的落下。
賴皮的墓碑是東街居民一起送的,寫著:“東街的守護者,黑道的活雷鋒,恩師,愛叔之墓!”
立上墓碑之後,楚明和淩天兩人跪地朝著賴皮磕了一個頭,這一舉動感動了周圍許許多多的人們,也紛紛彎腰低著頭,有些教堂的兄弟嘴裏還祈禱著賴皮能夠得到上帝的眷顧。
但沒過幾分鍾,公墓門口就傳來警車的聲音,黃警督風塵仆仆的帶著先前那兩名幹警跑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張白紙。
“讓開,滾開滾開!”黃家偉推開人們,來到楚明麵前,看了一眼墓碑,眼神中竟然沒有一點同情心。
“今天是我叔下葬的日子,這裏不歡迎你!”楚明看也不看他一眼。
“對,你們不歡迎我,可我們警局歡迎你們喲,這是上級下達的拘捕令!”黃家偉瞄了一眼在旁的披麻戴孝的王軍。
王軍一個箭步踏在楚明跟前,指著黃家偉的鼻子罵道:“這一切都是老子做的,拘捕你TM的妹!”
周圍的人們看的也憤怒無比,這警察也太不識相了吧?
黃家偉不搭理王軍,讀起手中的拘捕令來:“犯人王軍,串謀同夥,企圖逃獄!犯人淩天,助人逃獄,假扮交警,製造交通混亂!犯人楚明,假扮交警,麻醉幹警,謀殺一名警察,打傷其餘警力!”黃家偉高傲的揚起手中的拘捕令,又朝著眾人說道:“你們聽著,這個楚明是罪大惡極之徒,不僅要帶他們回去,還要帶死者回去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