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關於你的身世,其實我是打算著在你讀完書之後告訴你。”

兩人沉默了一陣之後謝建國率先開口。

聽到他這般說,謝安然倒是想起來,在前世的時候謝安然一說到她不讀書,要去工作,謝建國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而且那次夜裏他一個人坐在院落坐了一夜。

還喝了酒,就在在那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先是哭,哭了一陣之後又說對不起誰誰誰,又後來說著什麼死不死的話題,那時候謝安然也因為跟謝建國鬧騰著,所以也沒有去管,便也沒有挺清楚他說的話,加上謝建國本身就醉得說話說不清楚。

那一夜就連何秀珠母女兩都沒有將謝建國給拉回去,讓他待在院子內,涼了一夜,第二天自然是發燒生病了。

本來何秀珠就是帶著目的性的不不讓她上學,所以工作早就給她找好了,於是聽著何秀珠的話,二話不說幾收拾著東西離開了謝家。

這一走就是成了母女兩人提款機,每個月工資上交,跟謝建國的關係越久越走越遠。

現在想想謝安然都覺得自己上一世真的是腦子撞過豆腐渣,對謝建國都能那麼狠心,居然對豺狼虎豹的那母女兩卻是軟骨頭。

“我知道,你不說也是為了我好。”

謝安然看著他微微一笑,乖巧的不再多話。

這般的謝安然,讓謝建國心中有種一股莫名的虧欠感。

“安然,其實你要是真的想走,爸爸也是會支持你的。”

“爸,做什麼我自己有分寸。”

謝安然不是不想離開,隻是若是她真的開,自己少受點麻煩,但是謝建國卻是要承受街坊鄰居的閑言碎語。

何秀珠不管,但是謝建國對自己有恩,她不能就這麼的忘恩,即使現在謝建國對自己的好是有原因的,但是至少是真心實意的,她會離開但是至少不是現在。

見她這麼固執謝建國也不再多說什麼,父女兩便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謝安然依舊起了個打早,跟著謝建國一起離開。

在出門的時候碰見了程大嬸,估計是因為兒子的緣故,所以程大嬸現在看見謝安然,沒有了以前那般親近了。

謝建國是沒有注意到這點,但是謝安然是明顯的注意到了,畢竟她現在是活了兩世的人,加上前世受到工作的影響,所以對人對事,總是有著極為敏銳的感覺。

謝安然不在意,既然程大嬸有意的疏離,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去傻乎乎的招惹厭了,跟著禮貌的打了招呼之後便離開了。

到達圖書館之後,今天顧大爺依舊跟昨天一樣來得及早,隻不過今天顧一世並不在,倒是顧大爺跟個好奇寶寶一樣將她從頭到腳盯著看,似乎想要看穿一般,弄得謝安然渾然有些不自在。

“顧爺爺,我臉上有花嗎?”

在謝安然將手上的活幹完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多個小時,最後終於忍不住的問著顧大爺。

“沒有,不過我想應該能長出來!”

聽到顧大爺的回答,謝安然有些抽搐了,這能好好說話嘛,大爺你真逗,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沒有在意謝安然的表情,顧大爺看著她繼續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