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
我這才一腳油門下去,離開了酒店,開始回家。
至於明天的行動計劃,我已經想好了大半,到時在商量商量就好,樂嗬嗬的心中悵然,非常自在。
花狐碟依然有些不高興。
我就納悶了,“你不是好奇白無常的身份嗎?現在知道了,怎麼還這個表情啊。”
“沒有啦,隻是剛才他們都在我沒說實話而已,其實毒玫瑰當年是為了那個男人叛逃的暗影,他們夫妻倆當時無處可逃,就逃到了暗影能力相對弱的中國,一直隱藏了很久,我們才找到他們,他的老公黑無常就是死在了我們暗影人的手上,後來這件事鬧得很大,是黑雲觀的人出麵幫忙,才算擺平,黑無常一命抵一命了,白無常從此退隱江湖,事情就這麼了了,誰曾想今日在這裏見了一麵。”
“不是吧,這麼巧?!”
我大為驚歎,“不是說,退役了嗎?還什麼五年期,這,這都是假的啊,你們不能退役啊。”
“我們當然能夠退役,但也分為什麼,什麼時候,毒玫瑰本來的任務是殺了他的老公黑無常,不知為和陰差陽錯的兩人相愛了,毒玫瑰非但沒殺,還與他一起浪跡天涯了,這一下忤逆了上麵的意思,才搞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那還是個情種了。”
沒想到劉老太的背後還有這麼多事,怪不得她對花狐碟說話時有些味道不對,說什麼有仇,原來是殺夫之仇啊,不禁連連歎氣,“那她也夠命苦啊,小時候與父母一起偷渡去香港,結果父母都死了,成了孤兒,要了兩年的飯,之後九死一生的又成為了毒玫瑰,卻又因為情郎,亡命天涯,生個女兒,女兒又嫁給了一個癮君子,結果鬧得生下的外孫女,還是個瞎子,哎呀,真是命苦啊。”
“她是這麼說的?!”
花狐碟搖了搖頭,“我不大信,我們的資料裏可沒說什麼她和黑無常有女兒這件事,也沒什麼是外孫女,當然,有可能是我們沒有查到,但女人的話本就不可信,毒玫瑰這種女人的話,就更不可信了。”
“你什麼意思啊?她在騙我,但,但如果那個小紅和她沒關係,又何必為這麼多事呢,我想未必吧,有可能都是實話。”
“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啊,別多想。”
“你就是讓我多想呢,還說著風涼話,真沒勁,你們這些什麼狐碟、蠍子、玫瑰的,我可是惹不起,一個個的都惹不起。”
“惹不起就對了,哈哈,那就聽話點,別給自己添麻煩。”
花狐碟咯咯笑著,還擠眉弄眼的問我,“你和那個柳狐的小騷貨真沒關係,哼哼,她那小腰妞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你倆就沒發生點什麼。”
“天地良心,真沒有,不過她的身材是比你好,這是實話。”
“你說什麼呢。”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你胸大,你胸大,她沒你身材好。”
“這還差不多。”
嗬嗬笑了。
打開了車窗,吹著晚風,還挺愜意的。
我開車的速度就也慢了下來,享受這一刻,優哉遊哉的在海州的市區慢行,花狐碟美滋滋的伸了個懶腰,還問我呢,“不著急回去練那個陰陽補漏決了,哼哼,放過我一晚。”
“是你放過我一晚吧,我可是快吼不住你了。”
“討厭,那就休息一晚,咱倆一會兒也去玩玩,哼哼,我也想浪漫浪漫了。”
“怎麼浪漫啊,我倒是想金妍兒了,不知她在海島上經受著黑狐碟的訓練,是個什麼情景,哎呀,一想,還定對不住她的。”
“你就是嘴上說,身子卻不老實呢。”
在那先聊,胡扯。
看著天空,滿天星鬥的是個好天氣,此時內心深處對於天地的奧秘,對於世間運行的法則,種種事情已經起了濃厚的興趣。
看著天空,看著世間的一切,一陣迷茫,“人為什麼活著啊,活著是為了什麼啊,忙忙碌碌,顛三倒四都是為了什麼啊。”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啊,可別亂想,容易走火入魔,哈哈,還是想想陰陽補漏決吧。”香噴噴的身子撲了過來,挑了挑眉毛。
我哈哈一笑,連連點頭,“對,早晚是死,那就率性而為吧。”看了看天,看了看世間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笑了。
我他媽活著又為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