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撓頭詢問老田,“老田師傅,我想問下那廟宇的來由,那,那裏麵供奉的到底是誰啊,閻王爺,還是其他什麼牛鬼蛇神啊。”
“哎呀,不是什麼牛鬼蛇神,也不是閻王爺,是蚩尤。”
“蚩尤?!”
我昨天夜裏夢到閻王爺,我還以為是供奉的閻王呢,沒想到居然是蚩尤,這個傳說中的上古魔神,居然還有人供奉,拜祭,讓我大吃一驚,“你說那廟宇是供奉魔神蚩尤的,不會吧,蚩尤可是傳說中的存在,傳說啊,是真是假可說不一定呢都,為什麼要拜祭他啊。”
“是啊,這可是神話了啊。”
花狐碟都跟著開口,感覺有些匪夷所思。
老田笑了,“道家的三清祖師,佛家的各尊佛祖,菩薩,哪個不是神話啊,哈哈,有人拜就讓他拜,政府都不管,你們憑什麼管啊。”
“哦,這倒是。”
笑了。
我就又問,“我來之前,有人說這地方鬧鬼,可我昨天沒見到鬼啊,見到的都是活人啊。”
“活人,活人有穿成那樣的,那些都是鬼,都是鬼。”
“鬼?!您肯定。”
“什麼叫肯定啊,你都遇上了,你說不是鬼是什麼啊,哼哼,你小子被叫來不是擅長抓鬼嗎?為什麼看不出來啊,那些就是鬼。”
這下老田還很激動。
我緩和的說,“我是擅長抓鬼,我也能看穿鬼,所以我說那些不是鬼啊,您老,就憑穿著打扮和形式古怪判斷出他們是鬼的。”
“你說不是鬼,就不是鬼,隨你了。”
老田還懶得辯解了,揮了揮手,那意思是送客。
我、花狐碟一看,就說,“哎呀,哎呀,老田師傅,你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不在和他辯駁。
我還有很多問題呢,不能這樣結束,就順著他口語的問,“那個,老田叔,這古廟是前段時間一些旅遊的小夥發現的,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啊,隻是一直沒上報啊。”
“哪個村沒個古廟,破廟的啊,這事要是上報,那還報的過來,也沒人管啊,村裏的人,十裏八莊的都知道,哼哼,縣長也知道哩,就是外人不知道。”
“果然是這樣。”
我眉頭一緊的說,“那原來誰負責上香,誰負責打掃啊,一直是您?!”
“那不是,我以前可不過去,知道那地方鬧鬼,哎呀,我們村的人沒人去,都怕,都知道鬧鬼,就那麼後生什麼都不知道,住了進去,後來他們也害怕了,就說一天給我一百塊錢,讓我去看守,可我也怕了,就,就交給你了。”
“你是說,以前有人。”
“對,應該是有,好像是縣文化局的人先去的,有可能給轟走了。”
“轟走了?!”
感覺那位守廟人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老田一句蚩尤,真真假假的可信度不高,感覺這老人脾氣倔,有點聽不進去話,死硬的很。
不太好交流,就算有人知道真實情況,恐怕也不會和他說,他隻是因為那一百塊錢才去守廟的,才和這事牽扯在了一起,其他的似乎都不知道,“那您和我說的那些您是怎麼知道的,比如上香,比如打掃幹淨一類的。”
“鬼和我說的啊,如果不上香,不打掃,就會做噩夢,鬼就會嚇我。”
“做噩夢。”
這倒和我的一樣了,感覺是有些邪門,就又問,“那您對那位以前的守廟人就一點不了解嗎?沒見過?”
“我哪知道啊,我不說了嗎?我不去,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啊,那地方鬧鬼,誰去啊。”
很不高興。
感覺沒得聊了。
我和花狐碟一對視,就告辭了老田,出了房間,“您老先休息,我們走了。”
“去其他村民那裏打聽打聽吧。”
“對,這個老田太倔,他的話不可信啊。”
“還是在問問其他人吧,他知道的應該不算多的。”
花狐碟的興致也被提了起來,與我一起在村子裏找尋其他知情人,最好找到最早在山上守廟的人,那樣才能知道全部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