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弟子看,多半就是如此了。”
白雲鶴隨聲附和,“這家夥在桃樹園白無常前輩那裏就油嘴滑舌,沒一句實話,明顯就是想利用咱們脫身而已,絕對不是卓不凡師祖那一脈的弟子。”
“不,不,不對,我如果是隨手撿了這把劍,怎麼會知道是卓不凡師祖的弟子呢,我,我可沒有騙人。”
我極力反對。
白雲鶴笑了,“卓不凡前輩是我們黑雲觀失蹤眾多前輩中名氣最大的一位,隻要你稍微留心就能知道,這不是什麼秘密。”
“那我手中的金紋桃木劍呢,難道你們看不出是卓不凡的嗎?”
“??????”
這一下,白雲鶴說不出話來了。
中年道士在那轉悠著說,“你身上沒有任何黑雲觀的本事,就一把金紋桃木劍,就算你是卓不凡師祖那一脈的弟子,在此時也算不得黑雲觀的弟子了,嗯,這樣吧,你先加入第九局,這把桃木劍我在交給掌門看看,之後在由他定奪。”
說了半天,居然還沒有下結論。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拱手求問,“前輩,我說出我是黑雲觀弟子的身份已經是對不起我的師門延續了,現在可好,我說了,居然沒人信,這豈不是更加的讓我無法接受,我就是黑雲觀的弟子啊。”
其實我內心深處是能接受這個結果的,那就是撇清關係,拿走金紋桃木劍,把我算作一個隻是撿到了桃木劍的外人而已。
這樣就兩情了,但麵子上我得一副吃虧的模樣,才好演技逼真,要不然真弄我個假冒黑雲觀弟子的罪名,可就不好玩了。
中年道士哈哈一笑,“黑雲觀的弟子都是來曆清楚的,你憑借一把劍和一張嘴就想把事情說清楚,那明顯不可能,所以啊,你還是等等把。”
“??????”
我啞口無言了。
白雲鶴更是直接冷哼了一句,“我們已經仁至義盡,為了你特意奔圖千裏來救你,你還想要什麼啊,記住,以後不許在說自己是黑雲觀的弟子,最起碼在沒有斷定前不能在說,知道嗎?”
恨恨的樣子很看不上我。
我翻了個白眼,“知道了,知道了。”
一副吃虧的樣子,連連撇嘴,“我的師祖是卓不凡,我師父說過,我這一門一直一脈相傳,之所以還流傳,卻又不和黑雲觀聯係,隻是希望有朝一日師門有難,我們這一脈可以出手幫忙,以報當年師門恩情,隻不過一代傳一人,一代就也不如一代,行啊,現在我告送你們了,我家師祖就也在天有靈,能閉上眼了。”
“哼。”
中年道士都不太信了,“你自己走吧,記住白鶴的話,不要在外人說你是黑雲觀的弟子,其他的就是等待消息就好。”
一使眼色。
一群人馬,匆匆而去,離開了,隻剩下我一個人站在破舊的道觀前。
我聳了聳肩,無事一身輕,笑嗬嗬的還走到道觀裏對著裏麵的一尊太上老君的破舊雕像拜祭了拜祭,才轉身離開。
一直等走了很遠,才笑了出來,“傻逼才願意加入黑雲觀呢,小爺我的日子優哉遊哉,可不願意天天穿著一身黑袍亂跑,哈哈,正合我意。”
心滿意足,一邊下山,一邊回味,還回頭看了看,他們真的走了,才徹底放心,“多謝你們救了小爺一命,嗯,也不算,拿走了小爺的金紋桃木劍,也算禮讓往來了,互不相欠。”
在那樂嗬嗬的想著現在,最重要的是就是解除我體內的蠱蟲,一想起來就頭皮發麻,巫蠱奶奶的蠱蟲外加劉老太的蠱蟲,兩種蠱毒都在我身上,如果一不小心他們打起來,遭殃的可是我這個池魚啊,必須趕緊解除,要不然睡覺都不安穩。
“找誰呢?!”
找陳三?沒準解除不了,找花狐碟還得跑趟泰國,要不然就去澳門找喬英姐,但感覺都有些費事,這麼仔細一想,不如殺回桃樹園,去找劉老太解除,她肯定是手到擒來。反正都已經說好了,就不管其他了,心情愉悅的下了山打了一輛車就又殺回了桃樹園,再次與劉老太見麵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