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跡可尋,就不調查了嗎?那也要調查。”
“剛才梁風說的對,咱們就去案發現場看看,一定會查到蛛絲馬跡的。”
“嗯,嗯,一定要去,那裏就算被封死以你我的本領也可以來去自如,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
對於紅狐碟、藍狐碟還是很有感情的。
花狐碟一臉無奈,“師父的命令我已經傳達,說這件事到此結束,剩下的你們看著辦吧。”揮了揮手還說,“師父讓我明天去見她,你們如果想做什麼也不用和我說了,我啊,睡覺。”
下了逐客令。
“行,你不知道,我們自己來。”
或許是一種默契。
白狐碟、黑狐碟、黃狐碟起身就出了房間,她們自己去商議了。
這下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我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就說,“那行,你休息你的吧,我也撤了,嗯,這件事到此結束挺好,我認了。”
“這事已經和你無關了,下一步就算在深入,恐怕也是我師父那個層麵的高手了,所以這樣最好。”
花狐碟抿嘴一笑,起身過來,美腿舒展腰肢扭動的嬌滴滴的環住了我的胳膊,“我明天真要走了,今晚,留下來陪陪我怎樣。”
“別鬧,今晚發生了這樣的事,誰有心情啊,哼哼,你啊,老實待著吧,等有機會在說把。”
在她屁股上一掐,還是走了。
我沒回房間,而是去找了貓鼬。
貓鼬一直在等待消息,此時正靠在床上看歐洲杯呢,見到我,立刻激動的詢問,“情況怎麼樣啊,哈哈,我就知道旗開得勝,那裏麵到底有什麼啊。”
“哼哼,連一半都沒走上,就損失慘重,無奈退回了,到底有什麼不好說啊。”
“什麼情況。”
貓鼬一臉不解。
我隻得把情況說了說,說道會唱歌的骷髏時,他一臉驚訝,在說遇到蛟獸時更是一臉不可思議,最後說道地宮地下有人時,更是想開口質問了。
我呢,就也一直把最後紅狐碟和藍狐碟不見的事都說了。
貓鼬這下半天無語,最後才嘟囔著說,“你的意思是紅狐碟、藍狐碟很有可能已經死了,而且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對,就是這個情況,地宮的事短時間內是很難在有行動和發現了,臥佛寺必然封存地宮,所以現在唯一的一件事就是紅狐碟和藍狐碟的行蹤。”
“這可不好找,如果真被殺了,還用你說的什麼腐蝕水把屍體融化了,那怎麼找啊,就算他們是神仙也不好找啊。”
貓鼬連連搖頭,“紅狐碟雖然給我下了毒,但一想起和她的點點滴滴,還有些不忍心,真心希望她沒事,她還活著啊。”
“我也是希望如此,可世事無常,誰說的準呢。”
我最不解的事那些殺了紅狐碟和藍狐碟的人明顯可以伏擊我們卻沒有這麼做,隻是把紅狐碟、藍狐碟弄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們卻完好無缺,這很讓人費解,誰會這麼幹呢,衝著地宮來的,卻不進入地宮,來報仇的卻不除掉其他狐碟?很是讓人撓頭。
所幸一想,這事和自己關係已經不大,就也不去費心思了,想也清不清楚就先放下了,我的那個大劫難已經過去才是真的,就也釋然了,無事一身輕的笑了。
腦海裏還浮現出那個河邊女鬼的形象。
這次忙完泰國的事,我一定回海州在去看看,一定要弄清楚她的真實身份,爭取在說上幾句話,弄清楚她和爺爺的關係,為什麼幫我。
一瞬間又是許多事情環繞心頭,讓我連連搖頭,“那就先這樣吧。”
我的這次泰國之旅,現在在我看來就隻剩下見金妍兒一件事了,其他的事,已經過去,宛如過眼雲煙。
隻能期盼,紅狐碟、藍狐碟,洪福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