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碟大為吃驚,“好厲害啊,這招練到極致豈不是能隔空取物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師父能隔著肉皮骨頭,打傷內髒我是知道的,一拳下去,一頭牛的心髒都可以打碎,直接打死。”
我冷冷一笑,“厲害吧。”
“厲害,但不如我一槍。”
黑狐碟笑嘻嘻的擺出了一個持槍的姿勢,隨即“嗖!”的一下,從後背還掏出來一把槍來,對準了我,“這一槍下去,不隻是打傷內髒,連皮啊,骨頭啊,都打的傷了。”
呲牙一笑,得意洋洋。
我直翻白眼,“你們從小練習這東西,沒辦法比,哼哼,你啊,強詞奪理,剛才說的是功夫了,你可好,用上火器了,這自然是厲害。”
“哈哈,不服啊,不服也沒事,有機會帶你去射擊場,讓你練練,看看你的本事。”
黑狐碟又將手槍插入腰肢,繼續吃飯。
我卻動手了,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一抖,手過去,擒住了她的喉嚨,輕輕一握,沒有用力,之後笑了,“二人見麵,出手還是直接擒殺比較快,搶你都沒機會拔出來。”
“哎呀,你真討厭,你這個大男人輸給我一次怎麼了,真是讓人瞧不上,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非得找補回來。”
黑狐碟嗅之以鼻,推開了我。
我哈哈一笑,手收回時在她胸部上一撩,“有些事,男人還是要賺回這個麵子的。”
“幹嘛呢。”
黑狐碟翻個白眼,卻也笑了,“行了,行了,趕緊吃飯,吃完飯去給你朋友找中醫,別忘了正是。”
“嗯,嗯!”
我哈哈一笑,坐到了她的身邊,看了看她,撩撥的說,“我發現,你真的挺漂亮的,原來對你的膚色很反感,在泰國時間久了,覺得你還挺白淨的。”
“那當然,我不比白狐碟和花狐碟差,隻是你們眼裏白膚色看而已。”
俏嘻嘻的一笑又看了看我,“怎麼,想勾搭我啊,我可聽說了,你和花狐碟打的可是很火熱呢。”
“遠水解不了近渴,你不在身邊呢嗎?”
挑了挑眉毛,手在她大腿上揉搓,“長期鍛煉的女孩就是不一樣,彈性真好。”
“流氓吧你就。”
黑狐碟打掉了我的手,她的脾氣還是比較直接的,不隱藏事,“我可不讓你占便宜,你啊,別撩我。”
把我推開了。
我就也尷尬一笑,認了,“行,行,吃飯,吃飯。”
時間慢慢的就也到了八點,我吃飽喝足,就又波出了電話,這次“嘟!”“嘟!”了幾聲,就接通了。
對麵說了一句,“薩瓦迪卡。”是女人的聲音,好像是接線員。
我就說,“我是廖大夫的弟子,找一下我的師兄,海龍。”
“卡布卡?!”
又來了一句泰語。
我聽不懂,就指了指手機,給了黑狐碟,“你幫我說,找海龍,說我是廖大夫的弟子。”
“嗯。”
黑狐碟接過手機,開始用泰語聯係,之後又等了一會兒,似乎正主來了,就遞給了我,“那個海龍來了。”
“好,好。”
我高興的接過,說,“是海龍師兄吧?我是廖大夫的掛名弟子,梁風,您或許不知道,但廖大夫真的收了我,還說我在泰國遇到麻煩可以找你。”
“梁風?!”
海龍一愣一愣的,應該是個泰國華裔,漢語有些別扭,就說,“這樣,你來找我吧,咱們見麵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