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看了看我,“那就這樣,有緣再見。”
“走了?!這麼著急。”
我很意外,感覺她還有很多要和我聊的呢。
“在聊,聊什麼啊,我感覺沒的聊了,在聊就是你問我了,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哼哼,除非去床上聊,我倒無所謂,你敢嘛?”要撲過來。
我立刻製止了,“不敢,不敢,我慫,那就有緣再見。”
哈哈一笑,沒起身。
“德行。”
花蝴蝶瞥了我一眼,扭著屁股走了。,消失在了黑夜裏,不見了。
“她們絕對和薩滿教有淵源,她口音有東北口音,雖然在南洋,但當年新中國成立有太多的人選擇了離開,這夥人的根基有可能就是東北薩滿教!”
大概猜測出了他們的來曆,和金妍兒很有淵源,感覺應該回海州,和金妍兒談談,問問金妍兒的奶奶,或許會有意外收獲。
至於她口中的天意,上天的旨意!?還什麼天書!?我有些糊塗,我雖然精通鬼道之術,但天意這可就大發了。
不敢太去想啊。
“??????”
連連撓頭,心中憋悶,就坐在海邊,半天沒動。
有些搞不清楚,但有一點,那就是趕緊回海州為上策,可又覺得有可能會被跟蹤,到時就能找到金妍兒,這一下,反而全是問題了。
“果然是我把金妍兒給坑了。”
歎氣不已。
又想到了花蝴蝶口中的命中注定,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嗎?這麼機緣巧合?隻吧唧嘴說不清楚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才起身。
結果這時,走過來兩個身材火辣的外國女孩,都穿得比較清涼,三點式,比基尼,喝了一些酒,年齡與我差不多,邁著婀娜的步伐到了我身邊,用別口的漢語說,“帥哥,你好啊。”
“你好。”
另外一個也跟著打招呼。
一個是金發碧眼,一個是一頭棕發,身材都非常火爆,典型的歐美胸,胸大腿長屁股大。
我看著一愣一愣的,“你們來澳門遊玩,迷路了?”
“NO,NO。”
二女坐到了我的身邊,笑嘻嘻的往我身上貼,微微有些酒氣和香水味,“我們剛剛大學畢業,我是愛爾蘭人,她是墨西哥人,我們,我們,想體驗一下不同的男人。”
說的非常大方,就要吻我。
我愣住了,“什麼情況啊。”還想著別是花蝴蝶的圈套吧。
就想起身。
二女身材高大,都得一米七,搔首弄姿的在那摸索我的身體,纏住了我,“你很帥,也很酷,我們都很喜歡,我倆,今晚,陪你,行嗎?”
擠眉弄眼的很勾人。
其中那個墨西哥的女孩還拿出手機要拍照或者是某種短視頻。
我懵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哦,我們這次來亞洲,要找各種男人,有韓國人,有日本人,還需要中國人,哈哈,你很不錯。”
二女起身要拽我,“走,去我們住的酒店,我們兩個一起陪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我才算明白,這二位可夠開放的,玩集郵,居然玩到了我的頭上,我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
我曾在一些報道上看到過這類新聞,說美國啊英國的底層白人混不下去就拿全部財產買張機票來亞洲,到了亞洲憑借白人的身份,各種泡妞,集郵,幾乎遊玩一圈下來,亞洲各國女孩都隨便上手,還能騙吃騙喝。
還說白種人很有優勢,亞洲女人都很崇拜。
沒想到,白種女人也有玩這個。
我嗅之以鼻,“你們去找其他人玩吧,我可不做你們的郵票。”連連擺手,躲開了。
二人說了幾句英語,還有一些髒話,很不友好,很失望,但也扭腰擺臀的去找下一個目標了。
“雙飛?!哈哈,我可沒這豔福了。”
離開了海灘,回到了賭場內。
在一看,貓鼬已經不見了蹤影,必然是和那個女荷官鬼混去了,其他人則都在按部就班的繼續試營業,我隻得找了一個地方,喝了點酒,便昏昏睡去。
心中已經拿定主意了,明天就回海州,越早見到金妍兒,我越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