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七 二兩砒霜(2 / 2)

肉眼都可以看見在,在銅盆裏跳動。

“這是什麼蟲子啊,蠱蟲?還是天生的啊。”

我算明白了。

金妍兒體內有一種怪蟲,所以才會這樣,現在通過砒霜和其他藥的結合,是吃了打蟲子的藥,在打蟲子呢。

我問廖大夫,“為什麼吐在地上,蟲子就活不了,吐在銅盆裏,就能活啊。”

“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啊,我又不是你師父,我為什麼告送你啊。”

廖大夫別看九十多歲了,卻是倔強的很,哼了我一眼,與他的那些弟子說,“這蟲子是天生帶來的,屬於天生帶來的疾病,具體原由,這蟲子叫什麼,無人知道,當初我遇上這個怪病,查邊古籍才找到這麼個辦法,算來算去,當時那女人已經四十來歲臥床不起了,而且渾身血紅,非常怪異,這女孩年紀還小,沒有那個女人的病重,但切記,藥一定要這麼多,隻要是這病,不管年齡大小,必須要二兩砒霜做引子,少了,多了,都會毒死人,隻有這麼多,才會打下這蟲子,明白嗎?”

“明白,師父。”

弟子們一去記。

金妍兒還在吐,吐來吐去的,整個人都虛脫了,臉色不在那麼紅,變的煞白的躺在那裏,胸前,身上全是血液。

銅盆裏也吐了半盆,蟲子活蹦亂跳的好像是一盆小魚,那場麵簡直不敢想,居然都寄生在金妍兒的體內。

“真是怪病啊。”

我不由歎氣,對於廖大夫的能力,也是大為佩服,牛逼,拱了拱手,“多謝您救了我女朋友。”

“哼哼,不用,我還要感謝她呢,如果她不來,我都忘記這件事了,這脈象我也忘了,這回我的弟子們看到了,就也知道怎麼治了,這個辦法就也流傳了下去,算是她造化後人了。”

廖大夫摸了摸金妍兒的脈象,說,“已經好了八成了,你們在摸摸。”

“嗯,嗯。”

六十多個弟子,又一一摸金妍兒的脈象。

金妍兒虛脫的還是吐,而盆內的蟲子也開始死去,散發出了漫天的臭味 ,讓人不禁捂住了鼻子。

就這般吐了將近一個多小時。

廖大夫又摸了摸說道:“好了,帶回去讓她好好睡下,兩天後在來一趟,我在看看。”

“好,好,多謝,多謝。”

我抱起了金妍兒,金妍兒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渾渾噩噩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在我和喬英的幫助下,回了酒店,昏昏睡去了。

我、喬英看著笑了,“這回行了,這回算是行了。”

“嗯,嗯。”

都很高興,沒白忙一場

喬英還說,“當初我讓你們來也沒想真的能治好,沒想到,廖大夫真是神醫啊,這種病都能治,厲害啊。”

“嗯,聞所未聞,不敢想象,用二兩砒霜治病,哈哈,厲害,厲害。”

我由衷讚歎,就問,“這廖大夫叫什麼啊,是何來頭啊,喬英姐,你可知道。”

喬英笑著說,“我知道的不多,隻知道廖大夫叫廖無墨,來頭不太清楚,1949年就離開了大陸,一直在東南亞活動,徒弟遍天下,祖籍是河南人,一提他的名字,隻要在東南亞有頭有臉的都給幾分薄麵,八十五歲後移居澳門,在這養老度日了。”

說得不多。

但知道了名字,廖無墨,這名字可是很有深度啊,我點了點頭,“嗯,嗯,下次在見麵一定好好感謝感謝。”

“哈哈,他不缺錢,也不缺人,沒辦法感謝的,他專治疑難雜症,下次見麵,多恭維幾句就行了。”

喬英哈哈一笑,又看了看已經昏迷的金妍兒說,“行,你照顧她吧,我先去忙,兩天後,我在來接你們,到時在去見廖大夫。”

“好,好。”

對於喬英我也千恩萬謝,沒她,就沒有今日之事。

喬英到是大度,“客氣了,都是自己人,如果日後求你幫忙,你仗義出手就是了。”笑著揮手走了。

我回到病床旁,看著昏睡的金妍兒笑了,發自肺腑的笑了,沒想到如此順利,高興不已,環繞在金妍兒身上二十多年的怪病,就這麼到此結束了。

心情大好,隻剩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