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妍兒的座位旁還有武亮當初拿來的可樂和薯片呢,剛才沒吃完,就在那放著,挺紮眼的。
金妍兒便問我,“這是你帶來的。”
“不是,是武亮一開始陪我時買的,後來宿舍門快關了他就回去了。”
我尷尬一笑,準備拿起來,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
“我正好渴了,哪瓶是你喝的啊,借我喝一口。”
金妍兒穿的素麵朝天,但卻是個十足的大美女,眨巴一雙笑眼,一兩期盼的看著我,搞得我一愣。
我撓了撓頭,“不好吧。”
女孩家和你的水,可不是普通的喝,這裏麵曖昧程度可想而知。
“哎呀,又不是小孩子,以為你喝完了,我喝會懷孕啊,真逗。”
金妍兒很直接,拿起兩瓶可樂問我,“哪瓶是你的啊。”
“嗯,好把,這瓶多的是我的,我沒喝幾口。”
“嗯,嗯。”
金妍兒打開了,仰頭喝了一大口,之後又喝了一大口,才算完,喝了將近三分之一,看來是真渴了。
我到略顯尷尬,想多了,就收斂了其他想法,繼續專注的看著湖麵。
夜風下,微微有些冰涼。
我就又說,“要不算了吧,天氣這麼冷,學姐你在發燒,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哎呀,我都不發燒了,更應該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沒事的。”
金妍兒笑嘻嘻的活力十足,“不瞞你說,其實我從小對這些事好奇,因為我小時候遇到過一件很奇怪的事,後來我奶奶還帶我去看過黃大仙。”
“什麼奇怪的事啊。”
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
金妍兒攏了攏自己的頭發,回憶了回憶說,“不知該怎麼說起,這麼和你說把,我記得我十一二歲那年,來了初潮,結果是在我們家農田裏來的,弄的到處都是,很髒,很亂,後來我就經常做噩夢,奶奶就說是我衝撞了什麼,那東西髒,容易引來麻煩,父母說我奶奶封建迷信,就沒搭理奶奶,可我依然總做噩夢,夢到自己被鬼追趕,被鬼嚇唬,還被鬼帶走,去的地方都是墳地,一來二去,父母看這樣不是辦法,就信了奶奶,這才去看的黃大仙,之後雖說好了一些,可依然是時不時的看到不幹不淨的東西。”
笑了笑,問我,“你信嗎?”
“我信。”
我伸出手調開了金妍兒的眼皮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蠻族吧,你個子這麼高,你是東北人?!”
“對呀,你怎麼知道。”
金妍兒臉頰一紅,俏臉尷尬的說,“我說話刻意模仿港台腔,人家都以為我是南方人,嘿嘿,被你發現了,我是東北吉林那嘎達的。”
還好奇的問我,“那你怎麼看出來是我滿族的。”
“這不用看吧,你姓金,姓金的很多都是滿族,你身形體態就比漢人略微的高一些,腿長一些,不難猜出。”
“嗯,嗯,我是滿族,老姓,車樂庫,後來改姓了金。”
金妍兒說,“你果然有些本事,我奶奶從小就說,看相的,算命的,都是察言觀色的高手,如果你想找真的有本事的,就閉嘴不言,她如果能看出你的來曆,才是有真本事。”對我說,“你是有真本事,居然全都看了出來,,佩服,佩服。”
花枝亂顫的笑了。
我則在那細細合計了合計,車樂庫這姓氏倒是一般,但她口中的詞彙,明顯不是常人知道的,就問,“你奶奶是不是信薩滿教啊。”
“你怎麼知道。”
金妍兒更驚奇了,一雙大眼睛瞪大了看著我,“你調查我了。”
我笑著說,“東北信薩滿教的人很多,你奶奶的歲數肯定信,而且你們家還是滿族,信的就更多了。”
“哦,哦。”
金妍兒笑了,“你厲害,說的一點沒錯,我奶奶是信薩滿教,而且還特別信。”
我就又看了看她的眼睛,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學校沒人看到過你口中的浮屍了,因為你的眼睛能看到不幹淨的東西,我也能,而其他人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