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凱琳恍然大悟:“丟娃說是要拉滾蛋入夥,其實他真正的目標是你和涅娃!”
“對呀,”緒祥笑得無奈:“於是我順勢說要帶著滾蛋外出曆練,是想讓丟娃沒有借口接近我和涅娃,其實也是我嫉妒滾蛋能天天呆在你的身邊。”
葛凱琳不知該為緒祥心疼,還是覺著緒祥的做法幼稚好笑。
一個男人為自己吃醋到這種地步,她心裏還是一陣甜蜜,頭搭在緒祥的肩膀,猜測:“丟娃一次次出意外,是不是你和涅娃搞得鬼?”
尤其是最後那次,大冬天的蛇都已經冬眠了,丟完竟然被蛇咬得中毒,這事除了喜歡和蛇打交道的緒涅,葛凱琳想不到還有誰能幹得出。
而緒涅對於緒祥這個當哥哥的,是言聽計從,從來沒有違逆過,葛凱琳覺得,這裏麵肯定也少不了緒祥的影子。
緒祥的大手一下下撫著葛凱琳的頭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他緒祥的弟弟,本來應該活得很囂張,可是迫於形勢,在這個世界隻有他兄弟倆,也不是他原來的皇權社會,他不得不行事低調,盡量約束緒涅,否則,以緒涅的野性,丟娃早跟緒涅撕過的那些動物一樣,死無全屍了。
真是委屈他緒祥的弟弟了。
還好他讓弟弟做了太子,弟弟再也不會活得那麼憋屈。
“祥哥,想啥呢?”葛凱琳半天沒聽到緒祥答她的話,小手摸了摸緒祥長出胡茬的下巴。
緒祥回過神來:“我是在想,家裏吃的都被蔣澤築拿走了,我該用什麼來養活自己的媳婦,是不是摘些野果給我媳婦充饑。”
“哦,是這樣啊,”葛凱琳順著他的話說,“那可咋辦,現在是春天,還沒有野果子可吃,就是原先冬天樹上還有掛著的幹果,也被春天新長出來的葉子給頂沒了,一個堂堂親王,連自己的媳婦都養活不了,這話說出去可不好聽呢。”
話才剛一落音,嘴巴就被封住,緒祥的大舌在她嘴裏各處巡邏按摩,忘情的同時,還不忘小心避開她的鼻子,以免她呼吸不暢。
使個巧勁,把葛凱琳抱坐在他腿上,大手順著葛凱琳的衣襟伸進去,隔著薄薄的打底衣揉弄著兩團飽滿。
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葛凱琳心裏緊張,捉住緒祥作亂的手,另一隻手推開緒祥的嘴,掙紮著要從緒祥身上下來。
緒祥一聲悶哼,緊緊抱住葛凱琳,聲音低沉:“讓我抱著你,我說過成親之前不會越界,說到做到。”
葛凱琳羞得臉暴熱,可身下被頂得不舒服,她說話直打結巴:“祥哥,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我難受。”
緒祥緩緩把葛凱琳放在旁邊,頭扭到一邊不敢看葛凱琳,他也難受好不好。
是他自己決定要在前世第一眼看到葛凱琳的那一天成親的,那天也是這一世葛凱琳的生日,是在夏天割麥子的時候。
如今還是春天,他還要再忍三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