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劉日華工作不懂得配合,對工作業務不是很熟悉,積極主動真的不夠。
其次,工作雖然仔細,吃苦不夠,耐力不夠,和自己一起行成不了很強的戰鬥力,有負機動一組的英名;
還有劉日華動不動就喜歡往領導辦公室跑,一會提建議,一會提方案,讓二位年青領導對機動組的運行模式和時間安排舉棋不定。
洪劍又想,不論做什麼工作,我才是絕對主力,你劉日華就敲敲邊鼓,還一天搞這麼大的動靜。
更氣的是,有時和張大娟一唱一和專挑老子的毛病,手胳膊常往外拐,就算你劉日華對我平時有多大的不滿,但畢竟是一個戰壕的搭檔,應該生死與共,患難共擔,什麼事不能當麵講明,我洪劍又不是聽不進意見的人。
這哪裏還是搭檔的做法?所以洪劍今必須和他講明。
站完高峰,洪劍專門把“皮卡”從開南路口,開到了劉日華站的渣場路口崗位。因先有電話的預約,劉日華下崗後,就坐在自己的“皮卡”裏等著洪劍。
洪劍坐上劉日華的皮卡就斜對著劉日華開始了雙方的交談。
“老劉,你想不想和我做搭檔?”
洪劍開門見山地說道。
“想啊!自認為如魚得水,就是有點”
劉日華答得也幹脆,但隻把話說了一半,洪劍知道自己的搭檔,做什麼事都不會說死,總留有餘地,不象自己對什麼事,從不遮遮掩掩,往往都是直來直去。
“那你為啥要在我安排隊員出去上班時,你總要說,中午一定要睡一睡。這明明是在唱反調吧!”
“你又和我商量過嗎?我精力沒你好,人總得要休息。”
劉日華回答得似乎十分在理。
“我沒和你商量,是我不對,我不是提前在車上給每個人提了醒,沒人吭聲,我就以為你們都同意了。休息了工作任務呢?比如查輯布控,那是總隊下的每周三十個的死命令。”
“不抓緊,完得成嗎?”
洪劍說得象個領導,的確是個有十足個性的刺。
“還有我和你是搭檔,有些工作明明也是你的錯,在錄入的張大娟過問時,你就往我頭上推,這是丈夫所為嗎?”
洪劍不知道,什麼是轉彎抹角,什麼是隱藏。就是這麼直來直去。
“我有了嗎?我真的記不清了,你是在冤枉我吧。”
劉日華似乎辯解著,為自己開脫著,似乎已被激怒。臉上漲起了青筋。
“還有你跟領導提建議,代表機動一組?還是代表你自己?你又征求過我的意見嗎?”
……
情緒的激動,讓洪劍的胃隱隱作疼,用手按了按腹部,想緩一口氣。
“如過你再不改,我請領導換個搭檔!我們都好自為之。”
說完不再聽劉日華的辯解,走向自己開的的“皮卡”,剩下劉日華坐在駕駛室內氣得幹瞪眼,拳頭挰得緊緊的,當兵的個性,恨不得追上洪劍來一陣較量。
當過部隊連長的劉日華對洪劍的指責是有怨氣,但對洪劍的工作不得不口服心服,無可指責的。
無論多大的雨,別人雨衣都不穿也在糾違;無論多大的太陽一有堵塞,別人總站在路口指揮,太多的指責,別人總是頂在最前,太多的加班,別人也是最先來,最後走。
沒有他,機動一組就不能月月第一,自己隻是在大樹底下好遮陰,劉日華明白。
想著這些,劉日華好象明白了什麼,自己這個黨員,曾經的連長,在洪劍這個非黨員麵前真的象個兵。
劉日華,也曾對洪劍真心的說過,如果你在部隊,或許你真的是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