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諾說:“對啊,可是我就是這麼想的。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周林說:“我在想剛才說的那個天煞是不是就是付飛。”
一諾說:“這個付飛,神出鬼沒的,反正他的目的不是我,我估計也不會是你,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父母養大的。你父母也沒留下什麼萬貫的家產,就算留下了估計他也看不上。”
周林說:“所以我也想不通啊,你說他剛開始的時候陷害我們,結果又沒了消息。你不覺得奇怪麼。”
一諾說:“奇怪,有什麼奇怪的,他一定是在找那個東西,既然那個東西不在這裏,那你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那他還在你身上費個什麼力氣,換位思考的話,我也不會浪費時間。”
周林說:“話是這麼說沒錯啊,可是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換了一種方式呢,或者你說的那個東西就真的在這裏也說不定呢。”
一諾說:“這不可能了,有的話除非就在那個古墓裏,但是那個古墓實在太神秘,比我們今天碰到的事還神秘。”
周林突然的想了起來對一諾說:“對了,你進去過哪裏的對麼。”
一諾說:“對我進去了,但是我隻是到了一個邊緣,到了一座空棺哪裏,但是我找到了日記卻沒找到屍骸。”
周林雖然是嘴上不說, 但心裏對父母的感情還是存在,畢竟是他們生了自己,這個打不斷的骨肉親情是根深蒂固,不能更改的。
周林說:“你說有空棺,那你為什麼沒有繼續往前走。”
一諾說:“根本不可能再往前走了,是你的心理根本就承受不住那種壓力了。”
周林說:“那是錯覺吧,我不信這個世上有神鬼。”
一諾說:“我也不信,可是我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我不信也信了,好像是一種力量再把我往後去推。”
說著的時候一諾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總覺得後麵怪怪的,一諾是努力的思考,但也無濟於事,周林也有同樣的感覺,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回頭,發現燈籠真的不見了。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好像在相互的打氣,最後兩個人都壯著膽子回到了剛才的地方,發現燈籠真的不見了。
一諾驚呼:“哎呀哈,這太神奇了,難道真的自己回去了。”
周林說:“別瞎胡鬧,哪有這種事,燈籠成精了麼。”
一諾說:“那你怎麼說,我們就是在聊天,然後它就沒了。”
周林說:“他是被人拿走了。”
爭吵了一番之後,周林就走了,一諾一個人在這裏覺得不自在就趕緊的跟上去了,兩個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村委,把事情跟唐曉蕊說了一下,唐曉蕊現場加班,通知了幾個人明天早上七點之前先去山上準備一下。一諾呢看著兩個人好像還有話想說,就借機說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了,結果周林確實不依不饒的說:“我知道,你是想去找宋曉萌吧,別以為你們哪天晚上幹的事我不知道。”
然後周林就跟著一諾一起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周林不說話,一諾就在哪裏猜周林的心思,可是怎麼猜也猜不出來就隻好問了說:“這不是挺好的機會麼,你怎麼還放棄了跟唐曉蕊獨處的大好時光了呢。”
周林說:“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總感覺會傷害到唐曉蕊。”
一諾樂了說:“哎呀我去,你這是良心發現還是幡然醒悟啊。能說這這種話來。”
周林說:“去你娘的,我就知道不能跟你說心裏話,你這孫子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一諾拿出來了煙給周林一根說:“那你當初說的要幫我追唐曉蕊的,結果自己先上了,你現在又這個樣子,是不是挺不起我的,也對不起唐曉蕊的。”
周林說:“那能怎麼辦啊,不然我現在再幫你追唐曉蕊。”
一諾一聽,差點一口煙嗆死自己說:“我其實剛才差點就揍上你了,你把這感情當什麼了,地攤貨還是二手市場,怎麼還能討價還價的。”
周林說:“那能怎麼辦啊,我稀裏糊塗的惹了那麼多的敵人,我可不想我身邊的人為了我付出什麼代價,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
一諾拍著周林的肩膀說:“好了,別把自己說的跟英雄是的,我差點都信了,你身邊什麼敵人啊。你給我說說看。誰稀罕搭理你這個人啊。還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周林想反駁,可是還真是列舉不出來,就是以前的張磚頭都改邪歸正了,還有郝客氣啊,宋橋遠都失去了無影無蹤的。但是周林的第六感還是在不聽的告訴他自己,有些人還是存在。
就在周林在糾結中痛苦的時候,一諾突然拉了一把周林,周林被拉了一個踉蹌,想激火,一諾給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指著前麵的一個人影說:“你快看,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