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說:“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有人在後麵操動,我們還在別人設的局裏麵。”
一諾說:“可能比這個事情還要複雜。”
周林想了一會冷汗都下來了說:“難道整個村子已經被人跟外界隔絕了,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事先早已安排好的。”
一諾說:“我也這樣懷疑。”
周林說:“這就是通天的本領,也不能把整個村子都隔絕了起來。這畢竟也是上千口人的,做到天衣無縫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諾說:“根本不用做到天衣無縫,隻要把你跟唐曉蕊控製在可控製範圍之內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把消息封鎖。”
現在唐曉蕊已經被控製住了,按照一諾的設想就是把自己再控製起來,可是該怎麼控製呢。周林開始換位思考,如果自己的跟自己作對的人,那麼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呢。如何控製自己。
就在周林想的時候,突然開始有人敲門了,一諾去開門,發現是一個沒有見過的人。周林向前看,穿著施工隊的衣服,應該是廠子裏施工的工人。
周林說:“你是誰,你來這裏有什麼事。”
那個工人說:“我是廠子裏安裝設備的,這不是為了趕工期,我第一個工友的手指被切斷了,現在送醫院的路上了,你快點跟著我過去看看吧。”
此人是灰頭土臉的,樣子看起來是非常的著急,周林仔細的打量了他好久,都看不出有什麼破綻,如果是演員的話,他演的也太好了,不過周林還是冷靜了一下說:“工地上有負責人,為什麼是你來告訴我這個消息。”
那個工人說:“負責人已經跟我的同事去醫院了,所以我來通知你的。”
周林說:“那你通知的意思是什麼呢。”
聽周林這麼說,那個工人不願意了說:“你這個人可怎麼說話呢,你不是村長周林麼,我們給你們村幹活受了傷,通知你去看看,有錯麼,在說了,你不娶醫療費誰出啊。這可是工傷。”
周林說:“你又是聽誰說的,我是村長,我又是周林呢。”說著給一諾使了一個眼色指著一諾說:“你看清楚了,他才是這裏的村長,他才是周林。你有什麼事就跟他說吧。”
一諾得到了周林的眼神,清清嗓子說:“你剛才說的什麼啊,誰受傷了傷,傷的怎麼樣,是怎麼傷的,你跟我詳細的說一遍。”
那個工人看著一諾,看著周林,他好像知道誰是周林誰是一諾的樣子是的,看著一諾的問話,他的表情很別扭。
那個工人說:“你們就別再這裏浪費時間了,去晚了,人家醫院交不上錢就不給治病,那人命就保不住了。”
一諾說:“你剛才不是說的,隻是壓倒手了麼,怎麼會出人命。”
一諾的態度馬上硬了起來,那個工人見到了就覺得這個人不好惹,就說:“算了算了,你們不去,我們就自己去,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不把我們老百姓當人看。”說著就要走,一諾一把把他拉住了對周林說:“現在工地上是誰負責,叫上他我們一塊去工地上看看去。”
那個工人被一諾拉住了動彈不得了,一聽到要去工地上看看去,汗珠子流下來了,周林看在了眼裏,心裏就明了了,剛才想不通的地方現在是都想通了,這就是把自己控製住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