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諾聽到了付飛聲音的那一刹那,整個人都已經炸了天,不是驚訝他為何有自己的聯係方式,而是在於恐懼他的目的是何為。
一諾聽著付飛在電話的一頭跟自己講話,把自己現在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一諾警覺的看著四周的一切,發現好像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成了付飛的耳目,他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二十三年中他度過了怎麼樣的一種經曆,讓他像神一樣的主宰著一切。
一諾放下了電話,看著唐父,一諾這個孩子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在想什麼唐父心裏也能了解個八九不離十。
唐父說:“怎麼了,這個電話有什麼不對的麼。”
一諾定了定心智說:“沒什麼,就是好久不見的同學了,突然來電話了有點不適應。”
一諾這個人智商跟情商都太高,這樣的一個人就很難會有知心的朋友。唐父深知這點,但也不去點破,隻是淡淡的說:“嗯,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一諾笑笑說:“嗯,唐伯伯,這個事雖然現在是過去了,但不能保證周樹不會還有下一步的打算,為了小蕊好,我請你告訴我當年的真實情況。”
唐父長歎了一聲說:“一諾啊,你多久沒有回家了,你還在恨著你的父親麼。”
一諾說:“唐伯伯,你告訴我吧,我這也是為了小蕊好。”
唐父說:“孩子啊,你從小就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看出來你很想念你的父親,你就聽我的,現在回家,你父親會告訴你一切真相。”
一諾不說話了,默默的拿出一根煙點上說:“他的話我還能信麼,唐伯伯,如果當年不是他同意拿我的母親做實驗品,我母親也不會自己把自己咬死。”
唐父也不說話了,而是拿了一根一諾的煙也點起來抽了一口說:“孩子啊,你誤會你的父親了。”
一諾說:“我怎麼會誤會他呢,我找到了當年的那個磁盤,也發現那本日誌。上麵的東西都表明了一切。我不會再相信他了。”
唐父現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坐在了他的紅木桌前,抽屜的下麵還有一個夾層,夾層上麵有個密碼鎖,唐父在上麵挑了幾個數字,然後就彈出來了一個暗格,裏麵還有一本日誌。
這本日誌是那種牛皮紙皮的,有些年頭了,跟他現在的地位是格格不入的。但唐父對他確實細心有佳的。把他遞給了一諾說:“等你看完了這本日誌以後再做決定吧。”
說著唐父就起身離開了書房,把整個偌大的書房都交給了一諾,一諾打開了日誌開始品讀了起來。
這是唐父當年記載的日誌,大部分的內容跟一諾在古墓裏找到的日誌好多的地方都是不盡相同的。但唐父的有關這個藥的配比還有一些作用跟副作用都記載的相對要更加的明確一些,那也難怪,在當初,唐父就是一諾的父母還是周林父母的學長,這個實驗的項目也是唐父當年無意間在導師的辦公室裏偷來的一個配方。
一諾是不吃不喝的讀完這本日誌,越是往後一諾就越讀者後背發涼,全身發抖,原來這個配方根本就是什麼配方,而是一群盜墓賊盜出錦書上的一個很簡短的記載,有可能是當年秦始皇的長生不老藥的存在,可是當時這六個年輕人卻知道這其中的厲害,竟然開始私下的研究,一直到事態一發不可收拾。發生了一間駭人聽聞的事。
不過日誌到了這裏,就再也沒有後麵的東西,一諾從唐家出來後就直奔著派出所卻了,他來到了派出所的門口給上官桀打電話,說無論如何都要把周林跟弄出來。
可是一諾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上官桀的電話,而是付飛的電話,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諾的一舉一動,電話裏直接就說:“你不用再等了,周林已經被我接出來了,你想見他,就到南天門大街上的水雲間來找我吧。”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一諾二話沒有就奔著水雲間而去。
到了水雲間,門童老遠就看到了一諾,很客氣的向前去引導,一直到了最裏麵的一間包房裏,看到了周林跟付飛。
一諾做到了周林的身邊說:“你怎麼出來的,我剛想找人去保釋你呢。”
周林說:“我等你,黃瓜菜都涼了。”
一諾說:“那是他保你出來的了。”
周林說:“是啊,不然怎麼辦,我繼續在裏麵吃牢飯麼。”
一諾說:“那你知道他 目的是什麼,你可知道,我們今天這個樣子可都是這個人害的。”
付飛在一邊隻是了嗬嗬的喝酒一句話都沒有,一諾的話帶到了付飛的時候,付飛才說了:“我說一諾兄,你說這話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第一沒有軟禁唐曉蕊,第二我也沒有讓你們去砸我的廠子。現在你們把我的廠子砸了,還反咬我一口,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了吧。”
一諾說:“付飛啊,不對我應該叫你周樹,原以為我就是夠了不要臉的,難不成你別我還有有更不要臉的,這種話你都能說的出來。”
付飛說:“我有什麼說不出來的,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隻要我一個電話,你上官一諾還是要乖乖的回去吃牢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