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嘴裏嘟囔說:“那是為了你特意演的,如果你給我準備的時間,我演的也挺好。”
方書記聽到了生氣的說:“你剛才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唐曉蕊私下裏擰了一把周林,周林低頭不說話了。
方書記接著說:“我從隔壁過來,別人他們起步比你們晚,但他們的熱情卻比你們要高的多,我還聽說了,有請你去做技術的指導,但你不肯去有沒有這回事。”
周林聽方書記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了說:“方書記,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誰說我不肯去的了,是我去了說了他們不聽。”
方書記說:“怎麼,什麼不聽你的。”
周林說:“隔壁村的是有來叫我過去,我也過去, 這個唐村長可以作證,但我給他們的建議他們不聽我的,我就隻好回來了。”
方書記問唐曉蕊說:“有這回事麼。”
唐曉蕊點點頭說:“嗯,我跟周林一起過去的,他們隻是照本宣科,想要模仿我們村的發展步驟,但周林發現了這事根本就不行,周林說了他們也不聽。”
周林問方書記:“方書記,他們有邀請你去看他們的魚塘麼,他們有親你去看他們的山林麼。”
方書記沒說話,他身邊的秘書說:“方書記要去看了,但他們說還沒有都安排好,天色也晚了,所以暫時就沒看到。”
方書記也陷入了沉思。
周林跟唐曉蕊也不說話了。等著方書記的下一步指示。
方書記好像下定了決心,對周林說:“你去過他們村,你能帶路我們現在去看看麼。”
秘書一聽趕緊說:“這麼晚了咱們還是改天去吧,山路也不好走。”
方書記好像是下定了決心說:“不行,現在就去,周林你帶路。”
周林很爽快的答應了,秘書開車又回到了宋橋遠的村子,周林先帶著方書記來看了魚塘,那根本就是挖了一個大坑直接放那了,在看四周,完全是一片沙土地,不能存水也沒有水源的,有上了山腳下看了看,光禿禿的。樹都沒有幾顆。方書記的臉都紅了,他秘書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他一口也沒喝,說了一句:“走,直接去村委。”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誰知道到了村委,讓人看到了更加生氣的一幕。
村委裏開了宴席,平時在鄉裏都很難見到的東西,這裏都有,鮑翅燕窩,蝦龜蟹魚,那酒喝的就更不用說了,煙也是過百的特供。看的就是讓人垂涎三尺。
郝客氣跟宋橋遠也在現場,村長不知道方書記已經來了,還在這裏鼓吹郝客氣的馬屁,說郝客氣可是村裏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幫村裏辦下來了貸款,還是特意備下的宴席款待郝客氣,以後還要給他修個功德碑。
郝客氣也是被吹的暈頭轉向,顛三倒四的,宋橋遠呢也是抓住機會再把馬屁上升一個新的高度,說什麼郝客氣才是鄉裏名正言順的一把手,他方天華其實都要看咱郝鄉長的麵子,這裏調度呢也是看準了咱們村的發展的前景,他周林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
方書記的秘書聽的都是火冒三丈,也是沉不住氣想推門進去,方書記攔住了他意思是再聽一下再說。周林跟唐曉蕊倒是把關注都放在了那桌宴席上,算著那一道菜能買幾頭豬,那一瓶就能蓋幾棟樓。
郝客氣在哪裏是輕飄飄的上了天,三兩黃湯下去還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不用別人之口,自己開始吹起來了。
郝客氣說:“那方天華看著平時是人五人六的,再我麵前那根本不值一提,我說要換一下負責的地域,他屁都沒敢放一個,不過話說回來了,古村長啊,你今天晚上的宴席實在太豐盛了,這樣就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了。”
這個村長也是裙帶關係上來的,政~治的權術那玩的也不是一般,馬上就聽明白了這個好客氣的意思了,馬上招呼人從屋子裏搬出來的酒,要出門往郝客氣的車上去放,當然也有宋橋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