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酒精過度,精蟲上腦,不過話說回來,張欣怡出落的標誌,臉蛋也好看,家中又遭了這等的變故,別說楊源和張霸,就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家夥也早已經窺探良久。不是周林在後麵一直看的,後果還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張霸說:“哈哈,兄弟你也太見外了吧,不是周林從中作梗,以兄弟你的手段,那張欣怡不早就是你的胯下之物了。還等著兄弟你把事辦漂亮後也分我這個當哥哥的一個晚上,好好的快活快活。”
“哎呀,哥哥說的哪裏話,當然是哥哥先嚐嚐鮮,才是兄弟的了,沒有哥哥在前,哪有兄弟我的份呢。”
“兄弟你太見外了,到時候咱們兩個人可以一起麼,一起不更有激情了。”
兩個人的談話下流見骨,就是在酒吧這種風月場合,邊坐的人也是投來了異樣的眼光。楊源借著勁嗬斥邊坐的人說:“聽你媽個逼啊,再雞把子聽,老子現在就脫褲子辦了你信不信。”
隔壁坐的是一對小情侶,女的長發衣著打扮來看也是個風月的女子,可是男人戴著金絲眼鏡看的斯斯文文。沒想到楊源話剛出口,男的就順手抄起了酒瓶子就要砸楊源,還是女的拉住,生生的把男人拉了出去。如果擱到從前,楊源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招呼人就出去把男人揍一頓,或者真的強~奸女人。但今天隻是站著罵了幾句,就坐下來跟張霸繼續喝酒。
張霸把楊源哪裏安排好,說隨時聽自己的安排,準備動手。就回到了村裏。在村部,張霸看見了周林還是點頭哈腰的一副賤嗖嗖的樣子,周林不理他,進村委問唐曉蕊張霸來幹麼的。唐曉蕊張霸痛改前非了,自己的廠子關了想讓自己幫他找一份工作。周林心裏感覺不對勁,可是那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這幾天唐曉蕊忙的事焦頭爛額的。所有的事都趕到了一起,這讓唐曉蕊感到很是的不安,有時候自己一個人靜下心來思考總覺得好像太快了,正所謂步子邁的太大,容易扯到蛋。而且越來越覺得村委的人手不夠用,陳亞楠在哪裏趴著一天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總之就是事情太多,人手太少。這點周林聽了以後就表示很不讚同。正所謂先苦後甜,現在不是事情太多,也不是人手太少的問題,是問題瑣事太複雜。多請人就會導致機構臃腫,任務分配不均,反而會導致效率降低,在說了已經有了前麵稻田蟹的成功經驗,完全可以借鑒到山上散養雞中去。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唐曉蕊覺得周林說的不無道理,但心裏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周林說她這是長期休息不足導致的神經衰弱,讓自己陪她好好的睡一覺這些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唐曉蕊的心情本來就急躁不想跟他開玩笑,直接抹起水杯就砸。周林躲過了水杯卻沒有躲過水。濺到了一身。吵著唐曉蕊說要她負責,唐曉蕊揭他的傷疤說:“切,還失~身呢,你好有身子失麼。”
不巧,陳亞楠過來報財務上的明細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就氣悶悶的回去了,周林想去追,可唐曉蕊拉住了他說:“你上去能說什麼,還是等會我去給她解釋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