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又是嚇一跳的表情：“什麼！這是青銅鏡！”周燕華聽到她這麼大聲喊出來，趕忙捂著她的嘴，兩邊張望，緊張地樣子讓小月也安靜下來：“這麼大聲幹什麼！不怕給別人聽到啊！”
小月將周燕華的手掰下來，也是輕聲地問：“青銅鏡啊，這麼貴重的東西，田小姐也舍得送？與知姑娘真好命！”
周燕華一臉鄙夷，接著又賣起關子問：“什麼好命！不就是一個歌姬嘛！剛剛田小姐差了人過來，跟掌櫃的說以後都不許與知送食膳了。我偷聽到一些，那個姑娘和掌櫃的說話，想不想知道！？”
小月又緊張又疑惑，抓著周燕華的衣袖問：“燕華大哥，你告訴我吧，我好想知道啊！”
“來的那個姑娘，跟掌櫃的說，與知一見田小姐，就一直給田小姐拍馬屁，又說看中了房裏的青銅鏡，然後還不知廉恥，非要田小姐送給她，說了好久，田小姐都厭煩了，才送給她的。”周燕華臉上鄙視的神色更重了。
“田府的姑娘說，也不看看她自己什麼人，還敢向田小姐要東西，田小姐給她鏡子，就是想讓與知看清楚，自己長什麼樣子，怎的這麼不知廉恥！”周燕華還說個不停：“哎，小月你說，與知怎的這麼厚臉皮，臉上都傷成那樣，要鏡子做什麼用，還敢跟田小姐要這樣貴重的青銅鏡子？！”
小月也是一陣點頭，同意道：“怪不得，剛剛掌櫃的說要找她，一定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周燕華麵露急色，又小心謹慎地囑咐道：“你可答應我了，不能跟別人說啊。我還要去忙，就不說了。”
“我也要回廚房燒火了，放心吧，燕華大哥，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小月一臉燦爛，笑著作下保證。
小月眼見周燕華頭也不回地離開後，她才提起食盒走，卻不是向廚房的方向。隻見小月悄悄溜到曾源的屋子外，挨著窗戶下的牆根，拉長耳朵偷聽。
小月自言自語道：“怎麼什麼也聽不見啊！”剛剛嘀咕完，就聽到與知的哭聲，一邊哭還一邊說：“我的臉……毀容……，你們還想怎麼樣！……，田小姐送的鏡子……我不要……！”
小月聽得不清不楚，斷斷續續的，然後，就聽到與知匆忙的腳步聲，飛快地開門聲，衝出去，曾源還在後麵喊：“與知，你！”也沒說什麼別的了，就關上門。
小月回過頭去看，已經看不到與知的身影，心裏更加疑惑了，一路上慢慢地走著，細細分析盤算，到了廚房，就將和周燕華的約定拋到腦後，跟燒火洗菜的小姐妹們分享剛剛聽來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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