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彈個響指表達此刻豁然開朗的心情,怎奈何被捆綁嚴實,花豹慘兮兮地告訴薑曉珍道:“嗯,曉珍,我已經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一切。我要回家了,你能不能給我鬆綁啊?”
“你還回去,麵對那個女巫,你當真不怕嗎?”薑曉珍瞪著大眼睛看著花豹,好像花豹根本就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花豹苦哈哈地道:“怕,我當然怕啦。但我的母親,我的家都還在那裏,至少她還是我當下合法的妻子,我總不能在你這裏過夜,和你一塊生活吧。”
聽到這裏,薑曉珍就來氣,她七手八腳地生拉硬拽,拿起剪刀,哢嚓哢嚓地給花豹鬆了綁,沒好氣地道:“滾吧,滾回你那個巫婆懷裏,以後你的死活與我再沒有關係。”
“影片,那些影片留在你這裏不合適,能不能給我一塊帶走?”花豹扯掉身上的繩頭線尾,把膠紙拉掉揉成一團。
薑曉珍猶豫了一下,花豹說話已經很客氣了,她派人刺探花豹家人的隱私生活已經觸犯了法律,沒有去告她便是手下留情,念及情分。如果薑曉珍不識相的話,花豹有理由與她過不去。薑曉珍不想惹太多麻煩,她走到臥室,拿出兩片光碟來,她道:“都在這裏了,我把所有的全錄製在光碟裏,材料都銷毀,你放心好了。”
“謝謝你哦,嗯,還有一件事,我想當麵向你求證一下?”花豹說出了錢美棠的孩子事情,他道:“美棠知道你把孩子送到哪去了嗎?”
薑曉珍搖搖頭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把孩子送到我遠房親戚家裏,他正好膝下無子,歡喜得不得了。錢美棠隻知道是我抱走給大戶人家栽培的,僅此而已,她是鬧過,又能怎樣?我偏就不告訴她。”
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氣焰,花豹看到很陌生,他指出道:“曉珍啊,你要注意下自已的品行。瞧,有錢沒錢的時候,你總是有一股子令人討厭的德行,實在讓人受不了。你這樣子是法盲行為,錢美棠是可以告你的,讓你蹲監獄。”
“我怎麼啦,我怎麼啦,我就是這樣子,永遠改不了的。”薑曉珍被花豹挑剔,她調門提高,不住地囔囔,花豹不想和她過多計較,她的個性早晚會有人收拾她的,花豹不想當那個人。
花豹拿著碟片,快步到了玄關,穿上鞋子,頭也不回地道:“算了,算了,你早點休息吧。這事以後和你無關,最好別牽涉進來,明白嗎,為了你好。”
不容分說,花豹的態度是明擺的,他不想薑曉珍參與當中,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為錢美棠是不可能憑借著傳說中的民間秘術達成她的目的,肯定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在作怪。花豹問薑曉珍有關孩子的事,偵探社根本沒有把這個細節告訴她,錢美棠是見到了孩子的照片,花豹也見過,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連錢美棠都不知情的所在,證明裏頭大有文章,一定有別的什麼人在幫助錢美棠。花豹要找虎爺好好商量這件事情,因為它已經不是花豹與錢美棠的事,還把佛光普照和虎爺也給牽涉進來,如果加上個薑曉珍,絕對熱鬧極了。
走下樓道,花豹馬上又轉了回去,向薑曉珍要了偵探社的地址,他需要找那些人問清楚,他們是唯一的見證者,至少看過花豹不正常的時候,他們都在場。花豹就是要問清楚,幹嘛會忽略這麼重要的細節,沒有把知道倆人在電腦上經常瀏覽孩子的成長照片告訴薑曉珍。
薑曉珍首先是不情願將偵探社告知花豹,花豹隻好保證不追究此事,隻是想問問他們一些小問題。最後,薑曉珍妥協了,她把偵探社的地址告訴了花豹,但希望花豹別把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花豹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