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是發現不對勁才來找你問清楚,到底錢美棠是怎樣,嗯,怎樣養小鬼的?”花豹搭上話道,他想了解錢美棠是不是用邪術控製自已來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了一會,薑曉珍鄭重其事地道:“我是聽美棠姐說過,但這事她沒讓我經手過。但是我有查過,你回憶一下,錢美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你倆沒小孩,她卻到處擺放著小孩子的玩具;吃飯時,她有沒有在哪裏增加一副碗筷;錢美棠是不是老是透著陰氣,這不用說,她不管冬天還是夏天,身子老是冰涼冰涼的,這就叫陰氣,是和養小鬼的同一種跡象;還有,小鬼喜歡幹淨,錢美棠是一個潔癖的人,與之相符。”
“美棠是喜歡小孩,她是買了很多小擺設,不知道是不是給小鬼的玩具,反正到處擺放,說是裝飾用的。多一副碗筷嘛,這倒是沒有發覺,她要是這樣做的話,我肯定會問她的。”花豹一點一滴地回想與錢美棠生活在一起的細節。
薑曉珍雙手合十,拍了拍手道:“這就是對了,五項有了四項,她養小鬼是不為人知的,所以小鬼的碗筷會在哪裏,她肯定有辦法隱瞞你和媽媽的。”
“可這樣也不能說明錢美棠養小鬼害人啊?你不是說有證據嗎?我來正是想知道你的證據是什麼?”花豹沒有想要去相信這些似是而非的結論判斷,他要的是真憑實據。
花豹的話使得薑曉珍為之一怔,她慌亂一陣,看樣子是有事難以啟口。總之,薑曉珍在花豹請求以證據來說明問題的時候,她似乎很不情願,可也沒辦法,不拿出實際的證據來是無法說服花豹的。薑曉珍下了決心,她堅定地注視花豹的眼睛,慢悠悠地道:“阿豹,你知道我愛你什麼嗎?”
她的話著實挺叫人為難的,她是花豹的前妻,因為欺騙被花豹給休了,如今的花豹是已婚人士,家中有妻子在等他,複合一事是不可能的,如果花豹接受了薑曉珍的表白,倆人重新又在一起,那叫做婚外戀,是對現有的妻子,錢美棠的不忠。花豹是花了點,但婚後還是潔身自好的,沒有再到外頭與其他女人有過逾越的行為。
“我不是來和你談情說愛的,曉珍,你是明白人,別讓我為難,好嗎?”花豹不想傷害薑曉珍,衷心地,發自內心地坦誠著。
“哈哈哈哈……。”薑曉珍苦笑著,花豹實在太可愛了,他為人單純,對所有的女人都沒有戒心,隻要她們告訴花豹任何事情,花豹皆會信以為真。
薑曉珍幽幽地道:“阿豹,我是欺騙過你,我是個很現實的女人,可我從來沒有想過去傷害你。不過,有一點,我必須向你承認,因為我太愛你了,對錢美棠勸我放棄你,她偏偏又選擇你後,我妒忌了,我快發瘋了,我受不了。”說著說著,薑曉珍陷入了一種迷幻狀態,好像夢魘纏身,不由自主,樣子恐怖。
吃醋到極點的薑曉珍,她不會允許自已不再重視的玩物被人拿起賞玩,珍藏,發現該玩物的新價值。更令薑曉珍無法麵對自已的是,花豹根本就不是她真正愛的人,卻還在牽製著,影響著她的生活。隻要一想到這裏,薑曉珍就恨得牙根都癢了,巴不得花豹和錢美棠出事,從她眼前,耳朵旁,從這個世界消失。
對錢美棠的“背叛”,薑曉珍不能理解,錢美棠認識的人那麼多,隻要隨便挑一個就比花豹不知強多少倍。要是錢美棠想要報複自已的虐待的話,她完全可以這樣做,而且比現在的狀況要好很多,可錢美棠就是選中了花豹,他到底有什麼好的呢?薑曉珍實在想不出來,到底花豹能幫錢美棠什麼忙?
做過傷害別人的事,並且壓根就不想為此進行道歉取得諒解的人都會對受害人加倍地關心,成天提心吊膽地害怕受害者反過來報複自已。
兩個人,花豹和錢美棠都是曾經受過自已傷害的人,倆人結婚了,而且還轟動一時,鋪張得不可想象。薑曉珍十分後悔,她發現自已得罪了花豹的人脈體係,錢美棠的人脈體係,將來形成的對付自已的勢力結合在一起了,她成了眾矢之的。在婚禮的現場,薑曉珍是想和兩人恢複友好關係的,可不知怎麼回事,腦子一熱做出了蠢事,接下來的天天往錢美棠餐廳跑,卻總難免語言帶著尖酸刻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