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驚呆了,話都說不出來,花豹上前就一拳重重錘擊到左邊還未醒悟過來人的腹部,他痛極悶叫,稍微彎腰,花豹雙手抱拳砸在他的背脊,直接擊倒在地,令其無法站起。剩下的倆人開始大呼小叫,喊道:“有人來找茬啦!打人啦!”。花豹旋轉飛踢,又是一腳戳中一名轉身欲逃人的脖頸,此人側翻在地,花豹右腳點地,踩著他的胸膛發力躍起,兩腳連踢把最後一名沒有遭受攻擊的人也踹倒。
之前被同伴撲前帶倒的人已經站立起來,他抽出隨身攜帶的西瓜刀,吼叫著要來砍花豹,花豹冷哼一聲,待他衝近跟前,右手一托,把這人持刀的手往上抬,左手握拳連擊他的腋下,最後手肘一擺,這人哀叫著被震飛三米外,臥地不起。
因為這裏和城門距離有二十多米遠,街道市場又是人聲鼎沸,哪有人理會這夥在此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喝酒人,花豹威風凜凜地環顧一周,那些無故被揍的人捂住痛處不敢起身,如有拿眼瞄向花豹的,必被花豹一腳掃踢。
沒人敢再和花豹相鬥,花豹不聲不響,沒說出為什麼要揍人的理由,幾個奔跑躍落就消失在他們麵前。
一直待到確定花豹不在,這些人才各自爬起,他們被打得鼻青臉腫,口角鼻腔都溢出血來,花豹下手雖狠,卻也算留了情,沒有下重手,隻是略施薄懲。
花豹心中樂開了花,嗬嗬,算是出了心中一口悶氣,也找人實戰一番,反正打的這幾個人都是該打的,他們就是在市場內收保護費的混混,不打白不打。他用最快的速度換回了原先的衣褲,沒事人似的走出城門,回到熱鬧喧囂的市場。
一路走著,一路與各處同事說笑逗樂,花豹慢慢地回到事發現場,混混們早已不見蹤影,隻有一地狼藉沒人收拾。
“哼!隻要敢在市場內外逗留,我見一次打一次!”花豹暗道,他是過目不忘的人,第一次見麵就把混混們的樣貌記在心頭,特別是那一兩位比較囂張,聲音特殊的家夥,在前幾天的倒黴過程中,花豹發現混混們喜歡在這裏喝酒作樂,待到天明就到市場作惡。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混混們挨揍被打得很慘的事野火燎原地傳遍了整個市場,所有的經營戶,包括被常常吃拿卡要的農戶們個個拍手稱快,歡欣鼓舞。就連牛二,給錢如死老娘的吝嗇的人,破例地把珍藏在衣袋內一包能抽一星期的好煙逢人就派發,還買了瓶酒犒勞自已,大聲宣布為毆打混混的人點讚。氣得他老婆跳腳直罵牛二瘋了,活脫脫的敗家子。
好不容易抑製住內心興奮勁的花豹從容地走著,聽取大夥是怎麼議論混混挨打的事,非常多的版本:有的說是幾名年輕的農戶幹的,他們賣完貨後,見混混們坐在橋頭喝酒,氣不打一處來,聯手狠狠進行人品上的物理性修理;有的說是混混們被人尋仇,是臨近街道上同樣是混混對霸占這裏的混混不滿,趁其不備,打完就跑;還有的更是有鼻子有眼說是看見來了一夥惡漢,混混們吃完酒不識相,挑釁那夥人,被人家給暴揍一頓……。總之,所有的傳聞都沒有講到實處,花豹聽得意興闌珊,頗有後悔當時幹嘛不光明正大地打混混呢,讓人把英雄故事給扭曲得和自已一點關聯也沒有。
在這條江流的下遊處,蔡金花五人剛從駛來的大巴車上走下來,步入倉庫,連續五天都找不著藏身的忍者酒井剛。大夥每天都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站位和崗位進行搜尋,不但見不著人影,就是連一點氣息也捕捉不到。
“會不會是耍我們啊,這裏根本就沒有人。六點鍾準時到這裏,傻傻地進行單方麵的捉迷藏遊戲。”姚金盛站在倉庫外打著哈欠道,他實在無法繼續這樣的枯燥無味生活,要知道,他是個夜貓子,為了這幾天的試驗,早睡早起的,真的很不習慣。
蔡金花不同意地道:“別泄氣,他敢向我們下了挑戰書就證明是要玩真的,你們都打起精神來啊,武館的人怎麼會被這樣的局麵給耗住了!我就不信,他一點破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