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花豹脫掉外衣和保暖衣物,隻留了件背心,“呔!”一聲大吼,調動著快要決堤的勁氣,拳腳並用打了一套練習動作,對著一棵有百年曆史的木棉樹猛踹,每當踹出一腳,身體的能量就隨著傳遞出去,木棉樹的葉子紛紛落下。
“上!中!下!”花豹吼叫連連,一會是右腿,一會是左腿,輪番使勁,踢完腳便貼身過去改為拳法,閃電般的速度,銜接住腿法攻勢狂風暴雨地把木棉樹打得枝幹受力出凹陷,樹皮裂開,樹木的汁液滲出來。
過了半個小時後,花豹身體裏的“野馬”駕馭住了,他收勢散功,抖動著肌肉,放鬆起來。不是鬧著玩,滿地的落葉,十幾公分深的凹洞足足可見花豹功力正在回到顛覆時代。一餐飯的能量有如此可怕,花豹心有餘悸,考慮以後要酌量循序漸進才行,不然不是走火入魔就是因為飯後劇烈運動出事情的。
為了防止體內熱量流失,花豹重新穿好衣物,把自已包個嚴實,這些可是寶貴的資本啊,不能輕易地揮霍。要是因為缺乏熱量,著涼感冒了,那就白瞎了練功之苦。
在花豹進行恢複性努力的同時,石濤名下的一家郊外企業的庫房裏的人也在午間休息時進行彼此間的溝通交流。
蔡金花,專暴菊花武館第一屆女學員和女密友施倩倩,同一批男學員的黎樂,姚金盛和施倩倩的狂熱追求者薑義武(詳情請閱“亢龍英雄之熱血鐵拳”)正在寬敞無人的庫房說著話。該處車間庫房是石濤出麵拿的,龜田財團出資的,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眼下的外資優惠已經收緊,用國人反倒比較有好處,這個便宜,龜田雄不占白不占,精打細算後就讓石濤成了公司法人。
很大一片的土地,是石濤從當地村委會租恁下來的,期限是臨時性的,說好項目是作為倉庫使用。簡簡單單地平整臨河地段,挨近國道的地界,有上百畝,清一色的磚石堆砌,藍色鐵皮屋頂,加厚,密封,再用圍牆圈起。
石濤的製造工廠就在附近,是正式的,規模不大,專門搞一些樣品和模具,組裝等等,批量生產的項目是外包的,這也是龜田財團獨到之處,節省一大筆開銷和成本,如有必要的話,這家製造工廠隨時可以擴容和增產,轉型。
嗯,還是把視線轉回到聊天中的武館來人那邊吧,施倩倩道:“幹嘛啊,附近空空蕩蕩的,就我們五個人,而且是家徒四壁,嗬嗬,家徒四壁,形容得沒錯。金花,問問你男朋友的兄弟,到底要關押我們到什麼時候?”。
“我也不知道,說是要我們幫助搞科研,你們知道的,我也知道這些而已。”蔡金花無奈地表示由於封閉式的訓練,大夥誰都不能和外界聯係,手機什麼的全被收走,她也是一樣。
薑義武安慰施倩倩道:“盡管如此,但招待還是不錯,飯菜一流,住宿一流,專車接送。”,施倩倩哼了一聲,她不滿地道:“是啊,好吃好喝加上星級賓館給你住,你就高興咯。也不告訴你到底叫你做什麼,每天一覺醒來,大巴車就送我們來這裏呆著,我要瘋了,我快要瘋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了解您的心情,但也沒辦法啊,人家老板出錢,我們就得聽其安排,稍安勿躁,我盡量去打聽消息。”薑義武手忙腳亂,要施倩倩別太急躁。
蔡金花歎息一聲道:“他們也真厲害,在一座城市裏,能夠做到讓我們五人從鬧市到郊區,再從郊區到鬧市接觸到的人不超過三人。管理和效率太高了,到目前為止,我連昆哥的兄弟,虎爺和石濤都沒見過。”。
“沒錯,這裏一切都充滿了詭異。你們有沒有發現,總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我指的不是接送我們的司機,給我們轉達通知和招待我們的那兩人,是一位從沒露麵卻始終在我們身邊的人。”姚金盛把心中的疑團說了出來,黎樂說他也有這樣的感覺。唬得施倩倩毛骨悚然,她道:“姚金盛,黎樂,你倆再亂講,我就撕爛你倆的嘴。這個笑話不好玩,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