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被慕容雨拉走,免得他一個勁地叫喊招引來別人對斯努哈家庭不利。林哲氣呼呼地道:“看來三大長老不止是指名道姓說我倆是凶手,而且還下令禁止所有人與我們接觸,想要通過這種手段把我們逼走。太可惡了,實在可惡,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利用手中權力來限製我們,壓迫著部落,讓他們選擇是跟我倆還是跟他們。”。
“你說的都沒錯,長老們絕對是在我倆離開葬禮後宣布的,可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人家是長老,是眼前可以依靠,信賴的統治者,而我倆是啥,隻是過路的,外來人,信他們還是信我倆,我想用不著多考慮了。”慕容雨安慰著林哲,要他消消氣,人之常情不必太著急上火,急不來的。
林哲無法多說,慕容雨的話是有道理的,倆人初來乍到的,哪及得上三大長老經營多年,人心所向。長老們的一句話就完全剝奪了部落民眾對林哲他們的好感,產生了畏懼,避之不及。
“嗨!你倆聊什麼呢?”阿普扛著一頭獵物走過來,遇見了林哲和慕容雨,林哲仿佛撈到一根救命稻草,把阿普捧在手心裏,笑眯眯地道:“阿普啊,阿普,我倆是老相識了,你可不能像部落裏的人,別和你老子那樣躲開我哦。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被你捉到部落來的,你得負責任。”。
慕容雨趕忙製作了一“大聲公”給阿普,阿普道:“說什麼啊?避開你倆幹嘛?發生什麼事了?斯努哈怎麼啦?”,看來阿普還不知情。林哲就把剛在斯努哈那兒吃了閉門羹的事告訴了阿普。阿普氣憤地道:“這叫什麼事啊?長老的話就聽得服服帖帖,我的成年還不是自已爭取來的,你倆放心,我肯定永遠把你倆當朋友。我回去會好好說說我家人,不能這樣對待朋友。”。
阿普帶隊,林哲,慕容雨跟隨,三人來到斯努哈家門口,阿普大咧咧地叫道:“都出來,都出來,我回來了。”。吉美第一個跑出來,米莉也衝出來,倆人見了阿普身後的林哲和慕容雨如同見了鬼似的,尖叫一聲便往後閃,米莉上前一步拖住阿普,要他趕緊進屋。斯努哈走出來,臉色不好看,他見倆人去而複返,又和自已的兒子混在一起。
斯努哈對倆人道:“我不是和你倆說過了嗎?離我的家人遠一點,別再來找我們。”。斯努哈轉頭從屋裏取出戰斧,擺開架勢,不惜和林哲與慕容雨撕破臉皮。阿普見狀急忙攔住,他道:“斯努哈,你瘋了!他倆是我們的朋友,幹嘛要這樣對待他們?”。
“你別管,和你媽,妹妹一塊進屋,這裏的事,我會處理的。”斯努哈讓米莉把兒子,女兒帶屋裏,免得礙手礙腳的。
阿普擺脫米莉的挽住的手臂,甩脫肩上的獵物,奪下斯努哈的戰斧,衝著斯努哈吼道:“他倆是我的朋友,永遠的朋友!不能這樣對待他倆,知道嗎?”。
“啪”斯努哈打了阿普耳光,阿普不示弱地用眼睛瞪著斯努哈,他一字一句道:“我現在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已。既然你們不歡迎我的朋友,我留在這裏也沒意思了,我要和他倆一塊走,離開這個沒有友愛的家庭。”。
米莉著急地扯住阿普,哭泣地道:“不要,不要走,你走了就會像桑安斯達那樣被人不明不白地殺死,不能和他倆在一起,不要!”。斯努哈盯著林哲倆人道:“請離開我兒子,不然,你們就殺了我吧!”。
“我知道是誰殺了桑安斯達,也正是為了這件事找你們幫忙的。”林哲掏出了晉猛頭巾放在了地麵,阿普拾起來,他認得,阿普道:“晉猛?會是他?不可能,他雖然好打鬥,但也絕不會幹出這樣的事。”。
林哲把判斷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隱去了有關長老們和桑安斯達的一部分內情。阿普聽後才相信是晉猛幹的,他火起來,操起戰斧就要往鎮上去,斯努哈喝住道:“不用去,晉猛不是凶手。”。
斯努哈的話,讓桑安斯達的死因更加撲朔迷離,林哲和慕容雨都傻了,晉猛明明就是凶手,怎麼斯努哈如此肯定不是他。莫非是斯努哈知道誰是凶手,那他為什麼不說,反而阻止家人與林哲和慕容雨親近。
“你倆還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別在這裏搞事了,你倆越鬧事也大。我們隻想安安分分地過日子,不想參與其中。阿普,陪你媽媽和妹妹回屋,我有話對他倆說。”斯努哈別過頭對阿普道,他了解今天的事要不來個了斷,林哲,慕容雨是糾纏不休的,看來隻有獨自一人來解決,不讓家人被牽連。